这般一想,陆寻面上的笑容微微加深。
她是当今圣上的外甥女,是太后的外孙女,是安阳长公主独一的女儿,以她如许的身份,想要往她跟前凑的人不晓得有多少。
如果安喜县主能一向沉得住气,她这些年又如何能够将安喜县主哄得对她言听计从的?
在安喜县主的内心,既然此次程越金榜落款,顿时就要走入宦途了,先前让安阳长公主瞧不上他的来由天然也就再算不得来由了,只要她在安阳长公主跟前花点工夫多磨一磨,安阳长公主总会松口的。
而安喜县主和李慧淑离了陆家以后,才一登上马车,安喜县主就沉了一张脸。
两人既然已经达到了目标,与陆寻又很有些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义,天然不会再在陆府多逗留,只略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别拜别。
她会对李慧淑如此靠近,也恰是因为这件事了。
而程越……
安喜县主闻言神采微微有些和缓。
安喜县主拧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慧淑,“不过甚么?”
“表嫂,你方才在陆家说的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对此,安喜县主内心是极其感激李慧淑的。
能拿话逼着陆寻不得不低头,又一向忍到现在不生机,对安喜县主来讲已经很了不得了。
可先前在陆家,李慧淑那话里,清楚就是在暗指程越与陆寻之间有甚么干系。
略顿了顿,李慧淑神采略有些凝重隧道:“县主,您待程家公子如何,这几年我也是一向看在了眼里的,您也晓得的,对于这件事,我是最乐见其成的,不然这几年我也不会瞒着长公主以及林家,帮着县主您与程家公子传信儿了……”
陆寻这个做仆人的,一向将两人送到了二门外,这才重新回了梨香院。
自从四年前的灯会上落水,又被程越冒死所救,安喜县主就将才学出众又俊郎不凡的程越放在了心上,即便当时的安阳长公主看不上程越的出身,也没能影响她对程越的好感。
这般一想,陆寻转念间便改了主张。
她就是再得安阳长公主的宠,到底也是个未出阁的女人,这几年若不是李慧淑经常借了表嫂的身份在中间替她和程越传信儿,她与程越联络了这几年,又如何能瞒得过安阳长公主的眼睛?
他会是此中之一吗?
与其一向被动的等着李慧淑的算计,倒不如此次就去看看,李慧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他会是此中之一吗?
不过……
而安喜县主,只是抬出了安阳长公主的名字,就让一向推拒的陆寻改了主张,天然也是很有些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