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晏池部下的林三吗?
林月的兄长?
没等陆寻开口问,林月便笑着将林三传来的动静说了出来。
晏江底子就不是甚么意志果断之人,以是晏池向来都没有希冀过他仰仗本身的意志力去戒了赌。
没被送到陆寻身边之前,林月一向是跟本身的哥哥林三呆在一起的,厥后她被晏池送到了陆寻身边,因为陆寻深处闺中,林月便再没与兄长见过面了。
陆寻有些惊奇。
究竟上,就算没有忘,晏江也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晏江的好表情在明天早上以后就再没有了。
二十多岁的男人,不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整天不干闲事儿,就晓得混迹在赌坊里,四年前将晏家新得的大宅子都输了出去,都还不见他有悔过的迹象。
陆寻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冲着林月摆了摆手,“别贫嘴了,想见你兄长便从速去吧,不然我这个世上最好的主子说不定就要忏悔了。”
林月吐了吐舌头,冲着陆寻行了个礼,便仓促往了二门上去。
恰好,这滩烂泥现在仿佛是赖上了晏池了。
那,是甚么动静呢?
比及林月抱怨完了,陆寻才忍不住问道:“你说你兄长是得了三哥的叮咛才来寻你的,但是三哥有甚么事?”
“……然后啊,三少爷直接让人将晏江带到了赌坊里去,当然了,三少爷可不是为了让那晏江去赌坊里玩儿的,而是让他去好都雅看那些借了赌坊的银子,最后又还不出来钱来的人到底都有甚么样的了局……”林月说到手舞足蹈的,就仿佛她亲目睹着了当时的景象普通。
提到晏池,林月面上的抱怨倒是尽数收了起来。
以是,就算晏池说了要晏江听他的叮咛,顶多也就是在家里使唤他一二罢了。
晏江常常去的那家赌坊,其背后便有京中的权贵撑着腰。
看着林月的背影,陆寻不由笑着摇了点头。
若真是能戒,又不会比及现在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家赌坊的行事能够说是半点都没有顾忌,在碰到一些输红了眼的赌徒时,赌坊还会主动提归还银子给人,压根儿就不怕人不还钱。
前次在万九的事上,还多亏了这个林三领着人将万九盯了那段时候,这林三但是极得晏池看重的人呢。
这动静,是与陆寻昨儿才见过的晏江有关的。
也不晓得林三此次上门是纯真的想看望林月,还是得了晏池的甚么叮咛。
内心有着如许的猜想,陆寻一边听着林月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