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后,晏池对于陆寻所说的未卜先知也不是没有猎奇的。
二皇子被贬为庶人,囚禁于京中的一处前朝王爷的府邸,便是二皇子的生母,向来得宠的贵妃娘娘,也是以而被连累,住进了冷宫当中,那位贵妃娘娘的娘家更是今后一蹶不振。
晏池也不能肯定。
如许过了几年,眼瞅着隆佑帝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二皇子更是不敢在这类紧急的关头让隆佑帝觉得本身是在盼着隆佑帝驾崩,因此行事倒是更加的低调起来。
对于皇宗子,以及那些几近已经心冷了的皇宗子的支撑者来讲,这无疑就是天上掉馅儿饼了。
陆寻点了点头:“皇上现在固然年届半百,但龙体尚算安康,二皇子就算胜利将皇宗子拉下了马,到底也不敢过于对劲,因此都城倒也安稳了几年,再厥后……”
直到方才。
那么……
不过,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陆寻为何会有如许的才气,而是问道:“寻寻,此次秋狩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以后又如何了?”
统统人都觉得,隆佑帝会鄙人面几位皇子当当选出最出挑的一个立为储君,但谁都没想到,几番衡量以后,隆佑帝竟然出人料想的下了旨立了皇宗子为太子。
如果他在提早预知的环境下都还不能占得先机,那另有甚么争的需求?
以是,晏池没有再问陆寻关于储位之争的事,而是俄然话锋一转,“……寻寻,你说了这么多,那么,我们呢?”
也正因为晓得这一点,以是自打重生以后,陆寻向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她重生的奥妙。
也不晓得二皇子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如何的,在如许几近十拿九稳的环境下,某一日他俄然就沉不住气了,不但不再低调的等下去,反而还打算起要逼宫,试图用如许的体例直接坐上龙椅。
而如果顺着陆寻所说的往下想,晏池感觉,换了他处在那样的景象当中,只怕他也会想尽了体例的让二皇子做出这类昏头之举吧。
会是他吗?
待隆佑帝驾崩以后,皇宗子顺理成章的就登上了皇位,成为新帝,也成为大安朝乃至是前朝都未曾有过的肢体有疾的帝王。
他因而问:“厥后又产生了甚么,二皇子终究并没有如愿是不是?”
然后,她又有些迷惑隧道:“不过,提及来二皇子的设法也确切让人捉摸不透,明显是一手的好牌,恰好被他本身打得稀烂,最后还落得一个被贬为庶人软禁毕生的成果,还真是让人不晓得说甚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