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寻偏头看向晏池,“三哥,你但是有着拥立之功呢,新帝即位以后对你极其倚重,厥后不过而立之年就将你提进了内阁,成为大安朝最年青的阁臣……”
以是,晏池没有再问陆寻关于储位之争的事,而是俄然话锋一转,“……寻寻,你说了这么多,那么,我们呢?”
陆寻也没有瞒着,细心回想了一番以后,便将宿世她晓得的那些事都说了一遍。
许是被二皇子的逼宫刺激到了,隆佑帝跟着便大病了一场。
不过,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陆寻为何会有如许的才气,而是问道:“寻寻,此次秋狩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以后又如何了?”
也正因为晓得这一点,以是自打重生以后,陆寻向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她重生的奥妙。
放心以后,晏池对于陆寻所说的未卜先知也不是没有猎奇的。
统统人都觉得,在如许的环境下,用不了多久,二皇子就能心想事成的登上储君之位。
说到这里,陆寻面上也没少了迷惑。
别的不说,只说皇家,便不会放过陆寻,就算不会对她倒霉,只怕也会将陆寻节制起来,以从她嘴里晓得将来会产生的事,以此趋吉避凶。
“三哥,”陆寻眨了眨眼,“你放心,除了你,我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这件事,今后也不会!”
待隆佑帝驾崩以后,皇宗子顺理成章的就登上了皇位,成为新帝,也成为大安朝乃至是前朝都未曾有过的肢体有疾的帝王。
如果他在提早预知的环境下都还不能占得先机,那另有甚么争的需求?
但是……
直到方才。
但恰好,就又有了不测产生。
再然后,隆佑帝又竭力多撑了两年,尽力教诲皇宗子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帝王。
统统人都觉得,隆佑帝会鄙人面几位皇子当当选出最出挑的一个立为储君,但谁都没想到,几番衡量以后,隆佑帝竟然出人料想的下了旨立了皇宗子为太子。
也不晓得二皇子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如何的,在如许几近十拿九稳的环境下,某一日他俄然就沉不住气了,不但不再低调的等下去,反而还打算起要逼宫,试图用如许的体例直接坐上龙椅。
接下来,天然是隆佑帝的大怒。
晏池听得扬了扬眉。
按着陆寻所说的环境,只要二皇子本身不可差踏错,他成为太子乃至登上皇位,都只是迟早的事。
听陆寻的语气,可不像是二皇子最后如愿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