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舞姬们如同真的经历了一场战役,香汗淋漓的出去了。
馨宁持续喝着碗里的粥,实在受不了劈面谛视的目光,“将军要吃点么?粥也给你筹办了一碗。若还不饱,就只能吃些糕点。”
馨宁出宫后,悄悄叮咛春蕊和夏蝉先归去筹办些炊事,她早晨没如何吃有些饿。然后,又奉告她们祈修远早晨在和顺院过夜,让她们归去筹办一套被褥寝具。
祈修远神采自如的喝完粥,有捻了两块糕点吃了。
馨宁只感受本身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由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前人诚不我欺。
晚宴很快又规复到歌舞升平,君臣共乐的氛围中,直到结束。
祈修远翻开车帘进车厢里坐下,直到两人回到和顺院,再没说话。
祈修远快速的吃完,自发拿起馨宁放在桌子上的丝帕擦了手嘴。
因而淡淡的说了声“早些睡吧”,就各自睡去。
祈修远站在拔步床前,神采不明,“你的丫环们倒是懂事。”
“让她们下去吧。”祈修远坐在馨宁劈面漫声说道。
承恩侯想在说话,被天启帝挥手打断,“好了,都坐下吧。”又对贤王和祈修能笑道:“你二人故意了,明日一块赏。”
祈修远只假装不知,自顾自去漱了口,直接往阁房走去。
现在这张广大的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床头并放着两只藕色的绣着并蒂莲花的枕头,另有同色绣着并蒂莲花的锦被。
这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因为祈修远比京内贵公子们身材高大魁伟,当初打这张床的时候,都比平常女子打得更长更宽。为此,当时馨宁更是感受耻辱的哭了好一阵。
祈修远安闲起家施礼道:“回禀陛下,齐王殿下和臣弟的演出,让臣如同再次身临那疆场炼狱。”
祈修远转眸看着她局促不安的小行动,“给榻上找一条被子。”说完,走向临窗的榻边垂手站立着,望着内里的夜色。
出宫的时候,倒产生了一个小插曲。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中午就被贤王叫走了,本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模样,自有一种萧洒风骚之态,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春蕊和夏蝉闻言一脸忧色,再看有世子在,也出不了甚么岔子,两人欣喜的先归去了。
“平身吧。祈爱卿,你觉着贤王和你堂弟刚才擂的战鼓曲可还行。”天启帝点名祈修远。
“你这是来干甚么的?归去。我看袁夫人比来没罚你抄女戒。”祈修远的声音显得严厉当真。
两丫环对视了一眼,说了声“是”就退出去了。
“祈大哥,车里坐的是你夫人吗?”一道脆生生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