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议政殿。
再加上最要命的山洪,几近把一个庄子的人都毁了。
齐王和贤王两人站在宝座台下望着被围在中间的祁修远。
陈安宁想了想道:“王爷是有甚么事要说么?”
陈安宁闻声齐王的声音,撑起上身就要起来。齐王赶紧制止,坐在床边扶着馨宁的肩膀让他躺下。
朝臣们一个个伸长了耳朵,肃容侍立。齐王和贤王都放动手望着天子。
“臣情意已定。恳请皇上信赖微臣的才气。”
“你的才气朕天然是信赖的 ....... 祁修远听旨:马上起免除祁修远威武大将军头衔和一应权柄。现在任命祁修远为兵部尚书。”
“今后,世子但是侯爷的上官哟。”贤王持续煽风燃烧。
“回禀陛下,臣大胆毛遂自荐。”祁修远沉稳的声音突破了殿上稍显严峻的氛围。
吏部尚书道:“回禀陛下,兵部尚书一职相称首要,微臣不敢保举。”兵部尚书的权力很大,总管天下军政、有调兵权。此职空悬了这么久,皇上的内心八成已经有了人选。
“世子受伤了,严峻吗?”
本日天未亮就有急报传来。四月天南边暴雨不断,河水决堤冲了河岸两边成片的地步。眼看再过两个月就要收麦子了,这暴雨一下本年哪另有收成,百姓们急的直哭。
天子咳嗽了一声又道:“南边赈灾的事情……贤王,朕命你明日一早就出发南下,支撑赈灾一应事件。需求甚么人手,你本身去挑。赈灾事关严峻,你要代朕安抚百姓,你莫要让朕绝望。”
祁修远正要说话,被齐王按住。
闵太师回到:“回禀陛下,兵部在六部举足轻重。确切需求人来主持战后的防务、稳定等事件,不宜空悬太久。”
天子点头,又道:“闵太师,这兵部尚书一职缺了好久了,是该补上这个缺了。”
陈安宁道:“多谢王爷体贴,臣妾的伤不疼了,只要渐渐养罢了。”踌躇一下又道,“王爷这么晚过来要歇下吗?臣妾怕是不能服侍王爷,王爷还是去柳侧妃那边吧。”
说着,就要往人群里去。不料,却被贤王一步超前,“哈哈哈,承恩侯你和世子今后都同在兵部任职了呢。”
“哦?其他卿家可有要推举的人?”
天子隔着冕旒看着朝臣为了去南边赈灾的事吵得不成开交。
“齐王兄,妙手腕。和祁世子这一招以退为进本王佩服。”
天子道:“祁尚书赤胆忠心,多年来为我耀国的安宁立下汗马功绩,无人能及。本日他辞去威武大将军职位 ...... ”停顿一下,望着众臣道:”此职,将再不设立。但这京师军、处所军、边军,全军由兵部率领,调兵以虎符为凭。”
陈安宁给东风使了个眼色。东风会心,过来将迎枕拿到一旁,将馨宁的衣裙拉下挡住腿。
齐王笑问:“王妃的伤如何了?可还疼?”
齐王闻谈笑道:“甚么以退为进?大臣们都不保举人选,修远勇敢毛遂自荐才得父皇喜爱。嗯 ...... 修远身上另有伤,本王还是送这姨妹夫回府去吧。乌城的张将军也不晓得发甚么疯,如何就捅了他一刀。”
齐王淡笑道:“彻夜本王就是来陪王妃的,并不想干甚么。”
贤王低头,牵了一边的嘴角上扬,眸子往上看着祁修远,暴露部分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