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模样,宫汐心底便感觉有些难受,算起来,她才及笄罢了,如果浅显人家的女人,或许只是在遴选夫君,待嫁闺中罢了,而她却要步步算计,不然,这日子,只怕更艰巨数倍!
司马衷皱眉:“皇上怎会有如此设法?你是皇后,一宫之主,朕又怎会嫌弃你?”
“娘娘的意义是.....”
“皇后不会容忍许贵嫔生下孩子的。”
贾皇后神采微淡:“皇上信得过臣妾,臣妾非常欢畅,起码,臣妾对皇上来讲,是有效的,也不至于今后恩宠淡了,被皇上嫌弃。”
宫汐看着她的脸,不由微叹,她的确没看错,她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红袖的事以后,她已经快速生长了起来,日子还长着呢。
“皇上不要忘了,他的外甥段广与张勋便是宫内里军统领......有多少的侍卫是听他调令?那杨珧杨济两人就如老虎口中的利齿,那才是他的依仗!”
宫汐心底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声问:“皇后娘娘如果要脱手,娘娘你也护不住。”
司马衷看着她,似也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甚么端倪来,许贵嫔有孕,他欣喜若狂,自是非常看重,并会多派人服侍与照看着,还想敲打她几句,没想到她自个倒是的直接挑了然,反叫他不知该这么说了。
“你说的不错,如果杀虎,得先将牙给拔了,朕心底稀有了,多谢皇后操心。”
司马衷公然大怒:“他的手伸的真长,此事只要朕的近侍才晓得,动静到底是如何泄漏的?”
羊献蓉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冷了些:“你不消安抚我,在宫内越久,就越会明白一个事理,在皇上心中,就算是枚棋子,也要有效的,不然便轻易被舍弃,一败涂地,禁足的日子,你也尝过了,与冷宫并无辨别,只是不会被人等闲害了性命罢了。”
司马衷一听,面色阴沉了下来:“如何?但是有甚么变故?”
“传了,半月以内,应当就到了。”
羊献蓉转头看她,眼底的亮光的惊人!
贾皇后眼眶微红,显得非常委曲:“现在许mm有了身孕,皇上定非常看重,可这宫中间怀叵测者甚多,如果许mm出了甚么差池,皇上定会见怪到臣妾的身上来。”
“太傅的人也朝那边去了,怕是要密查真假,皇上不成不防。”
司马衷面露不耐烦之色,淡声道:“皇上到底有何事?”
“那臣妾就放心了,只是,不知皇上是否走漏了风声?”
“皇上,是否传了信给楚王司马玮与淮南王司马允?”
显阳殿
羊献蓉的眼底有暗光划过:“谁说我要护了?我根底不稳,那里是皇后的敌手,何况,许贵嫔这一胎,必然保不住的,不过...却能让皇上与皇后撕破脸,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现在我要策划的,不过是让皇上多往这来几次,毕竟.....得宠的日子,太难过了些。”
“红袖与绿蔷的事让我明白,只要爬的越高,才气掌控本身的存亡荣辱,皇上越看重许贵嫔,那么,他必然会为她打扫停滞,这便是我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