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杨骏,迫不及待便找了他那两个弟弟来,商谈此事。
司马衷非常客气的欢迎了他们,先皇儿子浩繁,司马玮是先皇第五子,而司马允则是先皇的第十子,只是在他即位之日起,便将之驱离洛阳,足见他对那些兄弟们的顾忌,喝酒喝到了半夜,还请了舞女扫兴,客气的话说了很多,末端,司马衷将这两人安排在了宫外的驿站当中,叫人好生欢迎着。
杨骏冷冷一笑:“只要动手洁净利落些,谁也不会思疑到我们身上来,到时候,头疼的该是那位皇上了。”
三弟杨济则为镇南将军,倒是个粗人一个,顿时便囔囔开了:“二哥,你担忧甚么,天子老儿当上皇上才多少年?若不是大哥,他这皇位一定坐的这么稳妥。”
杨珧吓了一跳,忙道:“莫非,大哥想要杀了他们不成?不成,这两人都是司马宗氏中人,假定死在洛城,你可晓得会起多大的波澜?”
“大哥!他但是你外孙,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如此行动,与那些奸邪之臣有何辨别?”
这一夜,很多人都夜不成寐。
司马玮长相俊美,端倪之间尽是豪气,公然是司马族年青一辈当中,最为超卓的一名,司马允倒是减色了些,他与司马玮从小便非常靠近。
杨珧见他态度还是如此,便有些急了:“可现在,今时已分歧昔日了,皇上对大哥你起了狐疑,这些日子,连续启用了很多旧臣,王戎与裴楷皆出自世家王谢,之前被大哥你用心赶往东宫,可比来却得皇上重用,另有那张华,乃豪门之首,这些人再加上卫瓘那一派的老臣,大哥与三弟莫非都觉得他还是新即位时的黄口小儿?”
杨骏固然偶然自视甚高,却并非傻子,遐想下这些日子朝廷上的意向,的确有些事出乎他的料想。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莫非你想看到杨家毁灭不成!”
杨骏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冷声道:“他们此次奉诏入京,除了近卫百人以外,并无多少人马,如果皇上真的成心要断根老夫,那么....决然不能让那两人分开洛城!”
玄月初六,楚王司马玮与淮南王司马允进京,皇上设席接待,被禁足半月的皇后也被放了出来,毕竟这类家宴,她这个一国之母自是要现身,静休了半月以后,贾皇后性子沉稳了很多,也不再咄咄逼人,看起来也更加暖和了些。
杨骏心底也有几分对劲,抚须长叹道:“先皇病逝之时,留下遗命,封我为辅政大臣,若非老夫,他那里能坐稳江山?百官当中,有半数是我的人,他又怎敢动老夫?”
杨珧乃尚书令卫将军,手握兵权,性子倒是粗中有细,忧声道:“大哥,依我看来,怕是大哥你平时行事过分了些,让皇上猜忌于你,皇上此次召楚王与淮南王前来,只怕,是要着要对于你的。”
杨珧又赶紧道:“我与三弟手中虽握有兵权,但是,大哥,你别忘了,楚王与淮南王亦是!皇上若真的成心要断根我们的话,那我们杨家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