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里会讽刺你,朕宠嬖你还来不及呢,你持续说。”
<!--章节内容开端-->羊献蓉状似娇嗔道:“臣妾一心为皇上筹算,皇上却要讽刺臣妾。”
“既是如此,那皇上为何不来一招借刀杀人,皇后与楚王勾搭,借此一网打尽,如何?”
“她竟这么说?”司马衷非常震惊,仿佛并未推测,她另有如许的心机。
“不要哭了,朕晓得你的委曲,朕发誓,必然不会让你遭到任何伤害。”
说到这,她的眼眶微红,一下子便流下泪来,现在,她在司马衷心中职位不普通,看到她堕泪,司马衷更更加感觉心疼,忙道:
“臣妾如何敢胡说?当初帝姬身亡之时,娘娘便让臣妾陪葬,只是臣妾刚巧有了身孕,这才作罢,娘娘许是想再要个小皇子,这才留下了臣妾的腹中的子嗣,皇上,这等大事,臣妾不敢胡说。”
“皇上能如此待臣妾,臣妾已心对劲足。”
羊献蓉也没有扯谎,皇后的态度如此明目张胆,都不必细说,每日来请脉的,除了江太医以外,便另有其他的太医,是谁派去的,猜都猜的到!
她纵是有用心告状,扮荏弱,可说的倒是实话,并无虚言,何况,皇后放肆,就连皇上也并未看在眼底,若再不对于,别说她了,只怕皇上也要到处受制,古往今来,皇权旁落,司马衷不是昏庸之人,那里受的了这个?
司马衷面露沉吟之色,她这发起,的确叫人非常动心,他要的,是崩溃皇后的权势,到时候,囚禁或是将之贬为庶人皆可,身为君王,却被一介女子压一头,这叫他如何忍耐的下去?
羊献蓉小声的抽泣着,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也算是一种宣泄,提心吊胆太久,她不是不怕,只是假装硬撑着罢了。
他说的是她被强迫去照顾司马女彦之事,羊献蓉苦笑一声道:“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娘娘正在气头上,对着我发怒,也是理所该当的,只是....娘娘却说,如果臣妾怀的是皇子,便要去母留子,这实在过分度了。”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满心的暖意,司马衷伸手抚摩着她的腹部,他的子嗣未几,也甚是喜好孩子,只是想到阿谁早夭的女儿,心底多少有些黯然。
羊献蓉见他如此,便知贰心底大抵在想着甚么,只是用力量抱住了他,紧紧的抱着,司马衷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浮泛的心,这才略微有了些安抚,身为帝王,却并无俗世之乐,反而要防备着统统人,算计着统统人,这才是可悲之处。
“你的发起,朕晓得了,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
既然皇上与皇后之间已势如水火,她天然来推一把,如果不斗到你死我活,到时候,或许没命的人就是她了!
对于司马衷而言,羊献蓉的存在已经不但仅是宫妃,而是能与他共同进退,为他孕育子嗣,乃至情愿以命救他,如此情分,他这辈子也毫不会孤负。
“你是为了朕,何况,这也算不得暴虐,皇后....当初是不是威胁于你了?”
羊献蓉含笑了起来:“能为皇上分忧,便是臣妾最大的福分,皇上不会感觉臣妾暴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