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娘娘,母后.....母后要废我,刘卞....刘卞也他杀了,底子不会有人会帮我。”
“你母妃那不消担忧,倒是你东宫要抓紧保卫,你先不要管其他事。”
司马衷口中骂了一句脏话,却又不敢不平从,回身过对许覃道:“心肝儿,朕先去皇后那,晚点再来陪你。”
“待在东宫当中,甚么都不必做,另有,不管皇后以甚么来由,让你去显阳殿,不要去。”
只是,这一晚......
羊献蓉看着他,神采阴暗,却似含着安宁民气的力量,她温声道:“只要你不出错,没有叫人抓住把柄,皇后便没有来由废了你。”
太子悚但是惊,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义!
现在,便只要先动手为强!
“就算你不出错,也会有人费经心机,想让你出错。”
许覃打扮的甚为娇媚,一袭红色轻衫,墨发微挽,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脚上系着一音铃,脚一挪步,收回叮铃的声音,司马衷爱极了她这妖媚的模样,除了美色以外,也有几分豪情在,不然,她也不会得宠九年之久。
他当即被勾的魂不守舍,香了她一口,这才拜别,许覃抬起袖口,用力的擦了擦左脸,眼色阴冷之极。
走到半道上,路过一片竹林之时,他仿佛闻到了一股香,那香味非常浓,诱的他竟不由自主的朝里走,却见一窈窕女子,不知为何,身材内竟涌起激烈的情潮,也不管那女人是谁,竟直接朝那女子扑了上去。
一旁跟着的寺人宫女们,又不敢拦着,只得远远的看着,那不过是个宫婢,目睹那是皇上,天然不敢张扬,便如此失了身子。
“为甚么?”
“多谢婕妤娘娘。”
太子若被废,以皇后的性子,必将有能够斩草除根,那么她们这些碍眼的人,底子没有活路!
司马衷过来了,九年的奢糜日子,让他变得有些肥,满脑筋除了酒便是美色,也幸亏他手中并无实权,不然,怕又是一个昏君了!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说,说是有要事要与您相商。”
她与许覃深谈了两个时候,这才拜别,她走以后,许覃便叫人封闭了殿门,比及入夜以后,才叫人点上了宫灯。
“宫汐,去铜雀宫。”
司马衷极不耐烦道:“甚么事?就不能比及明天?”
“皇上,娘娘的人还等着呢。”
如此良辰美景,合法他要与许覃行床第之事时,门外小寺人却出去绝望了。
太子垂垂沉着了下来,忍不住问:“那....那我该如何做?”
“好,我都听娘娘的,那母妃那....”
许覃娇媚的应道:“好,那覃儿便等着,皇上可必然要来啊。”
羊献蓉笑了笑,说了一会安抚的话,才将他送了出去,回身之时,面色倒是一变,眼底划过一丝杀意,报酬刀俎我为鱼肉,都到了这个时候,看来,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这个假的司马衷不能死在铜雀宫,以是,借着纸醉金迷,欲念乱人,利用他喝下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