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他是何人?”
除此以外,右卫督司马雅,常从督许超、殿中中郎士猗也皆高低驰驱,在司马衷的授意之下,筹算策动兵变,废黜贾皇后,复立太子!
但这事,不知为何,却走漏了风声,竟让贾皇后晓得了!
“既然他们独一的希冀是太子,想要复立太子,那么我们就将太子杀了,永除后患!也断了他们的希冀!”
闫缵已跪了一天,这脚再跪下去怕是要废了,没人理睬,也没人摈除,他的心也垂垂冷了下来,情面冷暖,太子对他并无多少恩德,可身为臣子,又如何能坐视不睬?
“那太子如何办?”
只是,纵使他这般从边塞而来,千里赴死,为太子喊冤,却被冷措置,底子没人理睬,也没人措置,就任由他在那跪着,群臣们躲还来不及,底子没有人站出来讲上一句,个个贪恐怕死!
两人走到闫缵面前,叹声道:“闫大人,这事,你不必再管了。”
“那该如何办?”
张华长叹一声道:“太子被废已是究竟,现在就算你跪死在宫城外,也于事无补。”
贾皇后眼色微冷,垂垂的也下了决计,太子.....毫不能留!
贾皇后也心慌了起来,没有人比她清楚禁军造反的能力,太傅杨骏,卫氏满门,汝南王楚王,这一个个都是昔日禁军的亡魂!
张华与裴頠两人见此,也有些心灰意冷了,他们固然极力保下了太子,但能保的了几时,还真难说。
“放心,另有我们,起码得保别性命全面!”
“他是赵王的主薄,赵王的幕僚卫玠一向忠于皇上,这些日子,日.日出入宫廷,怕是就为了这事出运营策,以是,孙秀才气密查此事,娘娘,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禁军将领一千多人,真要造反,如果皇上再暗中支撑,娘娘,我们这处境可就不妙了!”
切当的说,这事是贾谧奉告贾皇后的,她一再扣问他又是如何得知,贾谧有些支吾起来了,被逼问以后,他才说:“是一个叫孙秀的人告的密。”
而此时,洛阳城半点也不承平,太子被废,本就引来了民怨,暗中又似有人暗中煽风燃烧,制造各种言论,说是皇后诬告了太子,并毒害了太子,这类谈吐一经分散,乃至另有人提出要诛灭贾氏,为太子鸣冤的事,各种谈吐四起。
“张大人,裴大人,下官不懂甚么朝权,只知何为忠君爱国,现天下不平,四夷未宁,国嗣的位置不宜空置,太子纵是有错,也该给他一个洗心革面的机遇!我闫缵与太子并忘我交,只是出于一腔热血,不忍见国乱!临行之前,老母亲替我算了一卦,此次上书,这条命怕是完了,可我承蒙皇上圣恩,哪怕一死也要尽忠!本日,我连棺材都带来了,就是为了捐躯成仁!”
这边,羊献蓉想结合赵王等人救援太子,起码将他从金墉城那迎返来,毕竟人在那,如果出了甚么事,底子顾忌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