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惠帝入了长安,到时候,天下就有两个都城了,这该如何是好?”
次日,成都王领着惠帝入京,没敢弄出多大阵容来,羊献蓉在宫内等着,却听到了一个惊人的动静!
羊献蓉无法的笑了笑,风口浪尖?她现在,连死都不怕,还怕甚么呢?
她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知少妇的模样,疑声问道:“如此河间王怕是分歧意呢,如果他打入洛阳来了,那又该如何?”
卫玠苦笑一声:“这不过是两边斗法罢了,河间王手中掌控了惠帝,到时,便有了谈前提的本钱,范阳王与东平王没了筹马在手,行动便会受制,只是....总归还是是内斗罢了,如此一来,娘娘你,反倒成了关头。”
她似受了重击普通,靠着宫汐搀扶着才勉强坐下,河间王安排张方守在洛阳,一是为了节制洛阳局势,最关头的人还是惠帝,毕竟,他下达的圣旨,多少还是有些用处,河间王掌控着他,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张方这个莽夫,竟敢做出带惠帝出洛阳之事,这与迁都并无任何不同!
小贵子抹了抹头上的盗汗,结结巴巴的说:“是,他带兵反对了成都王的人马,直接将皇上抢走了,向西而行,传闻是要入长安,别的,成都王豫章王也跟着去了,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又说了几句好话,才将这两个狼子野心之人给打发了。
羊献蓉心底嘲笑,面上却道:“两位卿家为国为民,待皇上返来以后,本宫自当与皇上好好说道一番。”
这几句话,就直接将他的野心套出来了!这两人想要掌控豫州与徐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范阳霸道:“臣觉得,不如与河间王商讨,分陕而治,潼光以西他说了算,潼光以东,他就不必过问了,别的,王浚大败成都王,攻陷邺城,也算是大功臣,幽州交予他便是了,而微臣与东平王则分治豫州与徐州,也可为朝廷分忧。”
“快,快宣卫先生入宫。”羊献蓉厉声道!
“甚么关头?”
范阳王哈哈一笑道:“这老匹夫现在那里有阿谁本领,且不说,他之前被刘沈重创,阵容已大不如前,何况,我们豫州徐州的军队可不是茹素的,那老匹夫不敢动,到时,皇上返来,娘娘便劝他下旨如何?”
“长安有了惠帝,洛阳总得有人镇场子,好代表皇家颜面,娘娘你便成了棋子,怕是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了。”
卫玠的神采也欠都雅,这个本来温润尔雅的文人,竟破口痛骂起来:“张方阿谁莽夫,竟连迁都这类事都敢做!他的祖宗坟都要被人给挖了,想当年董卓就做过如许的事,被人骂了上百年,他比董卓更要可爱!”
羊献蓉怒极反笑,晋朝的天下都快被朋分洁净了,他们那里仅仅甘心当个都督,他们想要兼并一席之地,当霸主!
“你说甚么?张方挟持皇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