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的看着他,他却微挑着眉头,沉声道:“你该清楚我的性子,你若真的敢死,我便让那几十万报酬你陪葬。”
等她回过神时,外衫尽褪,暴露了光亮的裸肩,而他的手已在她的身上煽风燃烧了起来,渐渐的朝下抚摩着。
上了满桌的玉琼好菜,等刘曜出去的时候,其别人都退了下去,羊献蓉自顾自的饮了杯酒,看了他一眼,眼底异化着些许的冷意与讽刺:“你终究实现了你的夙愿,攻破了洛阳,灭了晋朝,接下来,你会干甚么呢?匈奴的王是刘聪,不是你,以你的野心,应当不会甘心只当其中山王。”
五年的时候,他向来恪守君子之礼,从未有过孟浪的行动,现在,竟敢如此,羊献蓉吓的一大跳,赶紧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又一手推开了他,他总算还顾忌着她点,终究松开了她,让她能喘气半晌,她的脸却已憋的通红,灿若桃花。
刘曜却慢条斯理道:“献蓉,我等了五年了,不想再等,彻夜,你便会完整成为我的女人。”
“不成能,我是晋人,如何能够嫁给你!”
刘曜别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唇,柔嫩而细致,他的眼底已染上了些许的欲念,他忍了五年了,现在,攻破了洛阳,灭了晋朝,她天然就该属于他的。
刘曜虽恪守承诺,并未大肆殛毙,但毕竟也杀了一些人立威,宫城西门被毁,太极殿与翠屏宫还残存着,羊献蓉保全了洛阳的百姓以后,当夜,便被送入了翠屏宫。
刘曜宠溺般的笑了笑:“我如何舍得?”
言罢,他将她抱了起来,直接便朝里走,直至行于床榻前,羊献蓉这才惶恐了起来,惊声问:“你要干甚么!”
“从本日起,你便是我刘曜的女人。”
“你疯了,我嫁过人了,还是晋惠帝的皇后,你如何敢.,.....”
身边服侍的,还是是晋人宫女,为她沐浴换衣,乃至给她穿上了轻浮的锦纱,羊献蓉任由她们玩弄着,眉眼之间,尽是疏离冷酷。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你说无能甚么?”
“因为我爱你。”
深呼吸了几口以后,她终究能出声了:“你....你...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这五年,你应当风俗了才是。”
“你若敢他杀,我便屠了洛阳的百姓。”
刘曜朝她靠近,抓着她拿酒杯的手,随即就着她的手,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心口微动,却强自将那种感受压了下去,用心板着脸,冷声道:“刘曜,你要明白,我与你之间是不成能的,你再逼我,我便他杀于你面前。”
她的眼忍不住垂垂红了,喃喃道:“你为何非要这般难堪我?”
“你.....你如何能够....”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恨恨道:“谁风俗了?你是匈奴人,我是晋人,如果你本日胆敢搏斗我臣民,我便会自戕于你面前!”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他以吻封缄,他压在她身上,监禁着她的身子,让她完整透不过气来!
羊献蓉想要将手缩回,却被刘曜抓的更紧了些,他身上并无血腥味,似是成心沐浴换衣过的,有着淡淡的暗香味,他俄然反手搂住了她的腰,那张俊朗的脸近在天涯,羊献蓉竟有些严峻了起来,手抵在两人之间,咬牙道:“刘曜,你不要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