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谁?这家玉器行不是我母亲的陪嫁吗?”黎言裳紧盯着何淑仁,不放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黎言裳站起家,看一眼何淑仁,“有甚么需求的,你派小我去晋王府找我。我现在必须得走了。”
黎言裳俄然想起一件事来,“给我一把钥匙。”
黎言裳再问,“那你晓得我外祖家在那里吗?外祖家里另有甚么人吗?”
“吝啬。”黎言裳说着将钥匙谨慎的收起来放好,“我得走了。”
黎言裳见他神情奇特,不觉有些好笑,态度非常果断的道,“店主该不该有钥匙?”
宇文晔已抬脚进了门,“我先去了霓裳院,她们说你在这里等着。”
“与我有干系。我真的很猎奇,你与我母亲到底是甚么干系。”
回了霓裳院,倚翠正在门口守着,见她们返来,仓猝迎上去,“世子妃,世子爷还没返来。”
情侣?在这个年代仿佛很可贵,母亲的娘家到底是个如何的家庭呢?
何淑仁厚厚的大嘴唇紧紧抿了抿,很不甘心的挤出一个字,“是。”
再一次进书房,鼻间还是充满着书香的味道,黎言裳迈步走到房中那张雕花红木大桌前,桌上摆着几本书,稍显混乱。
何淑仁到底是甚么人呢?他与母亲到底是甚么干系呢?
接着又道,“大哥临时也没事了。”
丝丝渴盼与神驰从心底缓缓的漫上来,她鼻间微微一酸,如许的幸运是她所希翼的。
黎言裳喜道,“我还真是忘了这茬,名字是假的,模样总不会变得,嫂子见过他。我顿时找人画下来。”
黎言裳盯着他看了一会子,见他并不筹算说下去,遂道,“好,我等你的好动静。”
倚翠适时道,“世子妃,您还没用饭,好歹的吃完饭再去吧。”
一颗心轰但是动,这幅画是她所画,但当时只是为了博取宇文晔的怜悯消弭她身边的危急,而现在当她再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心中之情没法言喻。
她不测的发问令何淑仁微微愣了愣,似是稍稍考虑了一下,他摇了点头。
“我晓得。”黎言裳说着朝书房走去,“我在这里等世子爷。”
黎言裳心头一动,莫非他们是情侣吗?
彩屏微微一愣,随即跟上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宝瓶把手里的灯笼递给倚翠,“世子妃,奴婢再去二门上守着。”
她悄悄的看着那一行字,目光又转向那画页上的人,小小的孩子脸上带着幸运而又满足的浅笑,一家三口手牵动手,幸运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转了身,独自去了安书院。
彩屏见世子妃来了,非常惊奇,急慌慌的迎上来,走上前屈膝施礼,“世子妃,世子爷还没返来。”
“玉器行的钥匙。”
两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沿着原路返回,又从晋王府的后门进了府,到了二门上,静悄悄的,竟是无人守着。
她面上仍带着几分柔情,目露焦炙,满满的都是体贴之色,宇文晔嘴角禁不住微微一扯,扬起一个都雅的弧度,低声道,“我很好,没甚么事。”
一想到何淑仁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的模样,宝瓶就有些不屑,更是不信他能救出大爷,“世子妃,您真的信赖他吗?他不过是个玉器行的掌柜。”
“世子爷,您返来了,世子妃在屋里甲等着您呢。”外头传来彩屏的声音,黎言裳愣了愣,仓猝将那张画页塞进那一摞书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