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道,“是皇上赐给吴大人的么?”
陈志科嘴角微撇,带着一丝嘲笑,眼里亦是暴露阴狠非常的利光,“你就留在这里等着吧,如果我搜不到,你,和你一家子的小命就别要了。”
陈志科长臂一挥将他揽在怀里,大手顺势摸进他衣内。
他故意把风烟留在身边,却又怕被人晓得他好男的事,万一被皇上晓得了,只怕他这一辈子的出息就晚了。
陈志科半裸着上身,正了正,“嗯。如何问起这个来了?”
一个身穿金丝绸衣的华丽少年排闼出去,他面色清秀,肤若凝脂,暴露衣袖的手指纤长白净,仿佛女人的手。
这是最靠里的一间包厢,与别的包厢又隔了几层,这里头的任何动静都传不出来,即便传出些甚么声音,也无人重视,只当有人在里头品茶。
风烟嘤咛一声,半依在他怀里,轻推了他一下,“爷,瞧您急的。”
于冠成顿时吓出一身盗汗来,肖姨娘被他们把握住了,万一经不住打单,把他们做的那些活动都说出来,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抵不过。
他回了京兆尹府,立马叮咛人去茶馆把于冠成带返来。
他仓猝摸到肖姨娘的院子里,在窗户上敲了几下,房内一片沉寂,不见半点回应,他再也不敢多做逗留,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偷偷分开。
陈志科沉喝一声,“你明天在茶馆里说了甚么话,还记得吗?”
陈志科猛的直起家子来,眸光如刀,“在那里?你听谁说的?”
陈志科冷冷一笑,内心早已有了一套打算。他蓦地站起家,摆摆手,“不洗了,我先归去了,你等会儿再走吧。”
陈志科重重的叹了口气,信心满满的走出门去。
“小人敢包管,但求大人不要让小人露面。”
陈志科点头轻笑,微眯着眼打量着少年,“反正我也没事,早来了一会子,风烟,你今儿个更加的都雅了。”
他眉间一点黑痣,痣上一根尖细的汗毛,跟着他面色微动也跟着微微颤着。
陈志科目光如刀,凌厉的射向于冠成,“那我问你,千手观音莲花灯在甚么处所?你家大人是如何获得的?”
顿时,包厢内一阵低低的嗟叹声响起。
贰心下更是惶恐,自是不敢违背那人所说之事,悄悄在内心策画着应当如何做。
陈志科顿觉体内一阵热血涌上来,一个翻身便把风烟压在身下,嘴里低声道,“爷就是急,爷急的现在就要把你剥光了。”
每隔一段时候,他都会与风烟在此相聚,但是这可贵一次性相聚却没法满足他的心机需求。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脖间凉意顿消,转过身,身后一片暗中,那里另有半点影子。
于冠成强自平静下来,心机也在刹时转了又转,来人若真想把他的事告给吴大人,就不必大半夜的来抓他了,明显,来人是别有目标的,不过是来威胁他做甚么事的。
门外有脚步声,他嘴角上挑,挂了丝丝笑意。
他颠末楼道口的一间房时,俄然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奸笑声,“爷不是跟你们吹牛,爷见的东西比你们吃过的盐还要多,甚么样的宝贝爷没见过,奉告你们,就是宫里头的玩意,爷也不奇怪。”
盛华茶馆高朋包厢内,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斜身靠在墙上,两条腿交叉放在桌子上,落拓安闲的品着刚端上来的西湖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