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抬脚甩开她,“这还不是你本意?你的本意还要更暴虐吗?”
宇文晔倒也清净,一起上都没说一句话。
祠堂内几个老婆子垂手而立,见他们出去,齐齐屈膝施礼。
他对黎言梦这个mm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母亲的错的确不该算在后代身上。
黎言梦去了好久,焦氏没来,黎年信倒是跟着来了,面上带着较着的不悦,上一次黎言裳顶撞他的事他还清清楚楚记在内心,若不是传闻宇文晔来了,他是不会过来的。
黎言裳顿觉头疼,这个安如曦已被妒忌蒙混了头,半点脑筋都没有了,光亮正大呆在她卧房里的还能有谁?
“一箭双雕?果然是好计。”黎言裳淡淡的笑了笑。
但她毕竟不敢与宇文晔叫板,只好忍着屈辱哼哼唧唧的来了。
黎言裳望着阿谁狭小的灵牌,心内莫名的一酸,落下几滴泪来。
黎氏搬到都城也只黎年信的父亲这一支,而膝下也只要黎年信这一个儿子,是以黎氏人丁薄弱,祠堂已是新建不久。
宇文晔锋利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一字一句的道,“不能走着来,那就爬着来,爬都不爬不了,那就让人抬过来。”
几个老婆子面面相觑,都不敢吱声,倘若夫人想来,还用的着他们去请吗?
进了祠堂,她跪在越氏灵牌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上了一炷香,牙根子都快咬碎了,却也只能往自个儿肚里吞。
黎允迷惑的看了一眼黎言裳,见她面上带着哀思,心下亦是沉了几分,想起庞氏对他提及父亲无情的话,遂点点头,转了身直接去了祠堂。
此话暴虐之极,黎年信气的吹了吹胡子,指着黎言裳道,“你,你……”
黎允行完礼转过身来,低声劝道,“世子爷还在这里,母亲看到你们,自是高兴的,裳姐儿不必再难过。”
她偷偷笑了一回,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又道,“姐姐,这些事您千万不要让世子爷晓得,另有我的事,还请姐姐替我保密,今后mm必然对你言听计从,毫不敢再生出贰心来。”
宇文晔并未将她甩开,却冷冷的道,“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清栏揽着安如曦,半边身子都被压歪了,她吓得颤了颤,“是,世子爷。”
三人走到灵牌前,齐齐下拜。
安如曦几近要站起家冲出来看看,门帘再次闲逛,宇文晔徐行走出来,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黎言裳冷冷的看他一眼,“她非要说,我为甚么要禁止她?”顿了顿,她冷嘲的笑了笑,“或许,世子爷也能够想,明天这一幕纯粹是我一手安排的。”
黎年信先给宇文晔行了礼,看也没看黎言裳一眼,转过身去给越氏上了一炷香。
里间门帘晃了晃,安如曦吃了一惊,低声沉喝道,“谁?是谁藏活着子妃的屋里头?”
她回身去了诽谤,咣当一声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黎允自是早早的便在门前等着了,向来顾忌宇文晔的黎年信却在前厅里等着,并未出门驱逐,许是没猜到宇文晔也会伴同一起来吧?
黎言裳等他再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他,“父亲,母亲为何不来?”
黎年信再无别的话能够说,只恨方才未能把焦氏直接拉来,才让本身今番受此欺侮。
“不,不要,不要啊……”安如曦哭着摇着头,整齐的发髻也已混乱的披垂了下来,她再一次扑上前,死死的拽出宇文晔的裤腿,声嘶力竭的喊道,“表哥,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