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婆子前面的话硬生生憋归去,只恨不得抽本身嘴巴子,这叫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吗?
雷妈妈不成置信的睁大眼昂首看了看宇文晔,世子爷真的让她分开王府吗?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拍了鼓掌道,“看来,我真得跟世子爷说说去了,万一把您气出病来,如何对得起故去的母亲呢?”
她眼角余光禁不住扫了扫稳稳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黎言裳,好一个短长的世子妃,生生把她逼的只能打碎牙往本身肚里吞。
如许的话宇文晔早已听过很多遍了,他淡淡的看一眼黎言裳,“另有旁的事吗?”
雷妈妈憋得眼泪哗啦啦滚落下来,内心火烧火燎普通,恨不得把心取出来给世子爷看,只可惜,她除了点头,再次夸大本身并未受气以外,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可这话她打死也不敢说啊,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奴婢不知,在王府里,只要王爷不发话,哪个也不敢把雷妈妈赶出去的。”
她抬眼偷瞧雷妈妈,见其目露凶光,怕是早已把这笔账算在本身头上了。
黎言裳倒是怜惜的摇了点头,眼角也微微的潮湿起来,“世子爷,您瞧瞧,妈妈委曲至此,您莫非还不明白吗?”
管婆子惊得愣了又愣,跟世子爷说甚么事?不是世子妃要说雷妈妈去留的事吗?如何成了她有事要与世子爷说了?
雷妈妈非常不屑,轻视的瞥了管婆子一眼,稳稳的跟在黎言裳背面去了安书院。
她哎呀了一声,指了指管婆子,“管妈妈,雷妈妈方才说有人要把她赶出去,你可晓得到底是谁?是谁要把雷妈妈赶出去的?”
他挑眉看着黎言裳,以示扣问,黎言裳目光果断,直直的看着他,不卑不亢。
而雷妈妈,只怕也不能善了了。
黎言裳面上还是含着笑,胳膊从管婆子手里抽出来,看了她一眼,“管妈妈,有甚么事你跟世子爷说吧。”
宇文晔顿时了然。
管婆子顿时盗汗直流,心说我的姑奶奶,您可真是说瞎话连眼都不眨一下的,方才不是您说要把雷妈妈送庄子上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