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接过玉佩,拿在手里细细一瞧,但见通体透明的玉佩中间刻着一个‘晔’字,遂笑道,“有此物,够了。”
易生赞一声,“世子爷真利落。”也不再拐弯抹角,“请世子爷承诺为七毒门办一件事。”
易生面色难堪,几欲辩论,又实在理亏,遂底气不敷的回道,“世子爷请息怒,正因为如此,以是我才让他照实相告,并无坦白,至于他犯的错,我们七毒门自会遵循门规措置他,还请世子爷部下开恩。”
七毒门的人见过了,既然晓得教唆下毒的人是罗根底,他自是要去一趟的。
易生便道,“到底如何回事,快说给世子爷听。”
他走到宇文晔跟前,躬身施礼,“世子爷,请这边说话。”
宇文晔伸手从脖子上扯下一块玉佩,扔给易生,“这是皇家之物,乃皇上御赐的,他日有事,拿着这个便可来晋王府找我。”
回身出门,敏捷走出庄子,翻身上马,直奔都城罗家。
“不明白?好,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宇文晔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掐着罗根底的脖子,充满血丝的双目里带着丝丝狠厉,似是一身劲就要把罗根底的脖子掐断。
易生拍了两动手,门外顿时出去一个身穿青布衣的男人。
有人冲上来,吃紧的拉住宇文晔的手,求道,“世子爷,请您部下包涵啊。”
宇文晔一把把他摔在地上,男人顿时收回一阵惨叫声,一抬脚狠狠的踩在他脸上,“说,到底是谁给你钱办事的?”
宇文晔早已做好了筹办,静等着他往下说。
天垂垂亮了,太阳懒洋洋的从东方升起,涣散的洒下片片亮光,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们吃过早餐一阵欢声笑语,都城大街上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或看人玩杂耍,或与小摊贩还价还价,或落拓的闲逛着。
宇文晔倏然收紧,心底的但愿固然再次被幻灭,却也给出了另一条路,他发誓毫不会放弃,“易爷,那人有解药吗?”
易生摇点头,“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他转过身来,目光如血,“易爷,这就是你七毒门的门规么?罗根底乃宫中太医,这就是你们的不与官中人打交道么?”
易生自发理亏,又见宇文晔并非暴戾出尔反尔之人,遂站起家道,“世子爷存候心,苛虐花并非无药可解,我现在就放出话去,让人尽力寻觅苛虐花的解药,一旦寻到,立马给您送到庄子上去。”
宇文晔已是心急如焚,催促道,“还请易爷照实相告。”
宇文晔握紧拳头,一夜未眠的双眼里充满血丝,带着嗜血的光芒,“易爷,你有甚么前提请固然说。”
罗根底?宇文晔微微一愣,一双眼里燃烧着滔天肝火,罗根底,你够狠。
宇文晔转过甚看一眼吴又进,“吴先生,你先回庄子上去吧,我另有事。”
罗根底嗓子里收回难受的唔唔声,他睁大眼惊骇的瞪视着宇文晔,“世子爷,你说的甚么?我不明白。”
宇文晔的心突地跳了起来,严峻的闭了闭眼,然后缓缓的转过身来,面上安静如水,似是毫不在乎,“易爷有何叮咛?”
干脆利落,不胶葛于细节,易生很喜好宇文晔如许的脾气,起家抱拳回礼,“世子爷放心,我顿时命人去找解药。”
易生嘲笑,“世子爷莫非不晓得我们七毒门的门规吗?毫不与官中人打交道。”说着蓦地转过甚盯着吴又进,“吴先生,你这是关键我们七毒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