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世子妃卧病在床,新嫁娘依着王府端方先给公婆敬茶,然后再去霓裳院给世子妃存候,她前脚刚到,仝氏跟前的金枝也跟着到了。
“红姨娘?”黎言裳更感觉奇特,悄悄的叫了她一声。
黎言裳仍然是斜身躺在床上,面色略微惨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皇上亲身下旨嘉奖仝氏与本身,这是黎言裳并未推测的,而皇上如此大张旗鼓的在婚宴上犒赏,更让黎言裳感觉此举很有深意。
因着世子妃卧病在床,新嫁娘依着王府端方先给公婆敬茶,然后再去霓裳院给世子妃存候,她前脚刚到,仝氏跟前的金枝也跟着到了。
她一脸惶恐,面色惨白,再也偶然说下去,喃喃的低声道,“夜深了,奴婢不再打搅世子妃歇息了。”
她看一眼随尾而来的金枝,微微一笑,“但是母亲那边有甚么事吗?”
“啊……”红菱低低的呼了一声,嘴角微微颤栗着,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丫头婆子们更是将安侧妃视若天人,个个都想着凑趣一两回。
目光成心偶然瞟向站在一旁的安如曦脸上,但见她嘴角带着一丝挖苦,眸里也闪着一丝怒意。
黎言裳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冒充干咳两声,“还拿来给我看何为么,母亲收着便是,我这里又不完善甚么。”
黎言裳笑了笑,“有劳女人了。”
黎言裳瞟了一眼那票据,只见密密麻麻的一片,却并未看清上头的字,遂转了目光,有气有力的回道,“铺子上的事我一概不知,那里能自行考虑,还是交给母亲代为管着吧,只是又要母亲劳累了,还劳烦你归去帮我感谢母亲,等我病好了,我自亲去母亲那边谢恩。”
黎言裳微微眯了眯眼,略一深思,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大胆的设法,遂朝宝瓶摆了摆手,“明天再去给巧玉送些银子畴昔,问问她家里的环境如何样了,趁便问问红菱归去后都做了甚么事。”
站的略微靠后的安如曦面上变了变,眸中浮上一层薄怒,这话是用心说给她听的吗?出身卑贱的世子妃为王府争了脸,成为被人奖饰的好媳妇,而本身未入王府就带来一场争端,她想起那些街头流言,眼里的怒意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