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恒渊抬开端,目中一丝痛恨一闪而过,他沉声道,“但愿母亲说话算数。”
她的心像被无数针尖刺着。
仝氏见他并不否定,目光中似是生出一丝但愿来,心下沉的短长,她已经鉴定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儿子的。
宇文恒渊震了震,目中透暴露一抹不成置信来,“母亲……”
绿衣叹了口气,“郡王爷,五姨娘已经说过了,请您不要再来找她了,您如何不肯放过她呢?”
宇文恒渊身形踉跄,低声喃道,“孩子,孩子……孩子。”
连续几日的鸟叫声折磨的她睡不好觉,常常都在恶梦中惊醒,许是过于劳累了,本日她睡得特别早,睡的也很安稳。
仝氏身子颤了颤,咬着牙沉声道,“只要你能做到,我必然不会食言。”
他身子晃了晃,一想到幽然会恨他,他的心就疼的短长。
她没敢接着说下去。
绿衣说完回身就走。
她面色冷硬,内心却已痛到顶点,儿子已经不信赖她了,他眼里只要阿谁贱女人。
今后今后,他与幽然形同路人,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她不等宇文恒渊答复,便沉声道,“若想要她安然生下孩子,你必须承诺我一个前提,不然,她们母子只要死路一条。”
春眠照实道,“王妃,奴婢不知。自从五姨娘进府,郡王爷便日日喝醉跑到这里来,奴婢盼着郡王爷能早点觉悟过来,谁知郡王爷越陷越深,奴婢只好奉告王妃了。”
她只感觉心口疼得短长,想起春眠说的话,他们早在幽然进府前就好上了,幽然进府后,他们几次见面一向没能断了联络。
她真不敢信赖,她一心一意心疼着的儿子竟然会对她说出如许的话。
他举起手狠狠的砸在树上,惊得树上鸟儿扑棱棱飞走了,他该如何办?他到底应当如何办呢?
方才绿衣那丫头又说为了幽然肚子里的孩子……
“郡王爷。”她快步走到宇文恒渊身边,屈膝施礼。
宇文恒渊低头沮丧的披着一身酒气回了房,推开门头也不抬筹办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