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面色阴沉,一口回绝,“世子妃身子欠佳,不宜出门,还请嬷嬷归去禀告贵妃娘娘。”
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黎言裳,回身与宇文谦一同出了宫门。
黎言裳微微一笑,似嗔亦癫的道,“世子爷这么拦着,不晓得的还觉得我此番进宫就回不来了呢,娘娘还会害了我不成?”
袁嬷嬷回声下去,搬了铺着大毛毡子的红漆椅子上来。
袁嬷嬷仓猝点头,“娘娘并无此意。”
宇文晔摆了摆手,“既如此,那就不消去了。”
宇文谦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侧面上,从她垂首低眉的眼角里看到一丝奇特的亮光,心下顿时动了动,不由得想起五云庙里存亡关头前她的平静自如。
凡是有些眼力,此时都要作罢了,可她来时得了娘娘的号令,接不到世子妃,就不消再归去了,以是此人她是接定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世子爷世子妃谈笑了,世子妃身怀皇室血脉,娘娘欢畅都来不及,那里会让世子妃有何不当?”
仝贵妃瞟她一眼,“既是如此,那便罢了吧,省的晔哥儿又要担忧了。”
仝贵妃已是呵呵笑出了声,“晔哥儿,你就放心吧,如有甚么事,本宫自会派人把你叫返来。我定不会让她随便动一动的,你们甚么时候说完话返来,我便甚么时候放她走。”
宇文谦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侧面上,从她垂首低眉的眼角里看到一丝奇特的亮光,心下顿时动了动,不由得想起五云庙里存亡关头前她的平静自如。
宇文晔躬身施礼,黎言裳则恭恭敬敬的筹办行个大礼,身子还没弯下去,仝贵妃就大声喊道,“你快省省吧,怀着孩子,身子又虚,别折腾那些个虚礼了,袁嬷嬷,快给世子妃看座。”
好一张会说话的嘴,明显是不敢吃她这里的东西,恰好推到太医身上推到肚里的孩子身上,自是不能对峙再让她吃了,不然还觉得关键她似的。
“母后。”宫别传来一个男人开朗的叫声。
宇文晔先扶着黎言裳上轿,然后本身也跟着钻了出来。
也罢,她恰好想寻个由头进宫,遂笑了笑道,“贵妃娘娘如此故意,还派了肩舆来,我若再不去,岂不是拂了娘娘的一片美意?”
“说不定你肚里的孩子就是当时候怀上的呢。”仝贵妃笑了笑,俄然对袁嬷嬷说道,“给世子妃泡茶来,把前次皇上赐给我的进贡茶叶泡上。”
黎言裳眸光流转,召她进宫就这么简朴吗?一定吧?
宇文晔笑道,“如此,便多谢娘娘了。”
宇文晔百般不肯万般不放心,可眼下却执意不去又实在不当,遂看着黎言裳道,“你乖乖的呆在娘娘这里,不准乱跑,也不准碰到磕着,如有不适,顿时奉告娘娘,派人找我。”
好一张会说话的嘴,明显是不敢吃她这里的东西,恰好推到太医身上推到肚里的孩子身上,自是不能对峙再让她吃了,不然还觉得关键她似的。
宇文晔摆了摆手,“既如此,那就不消去了。”
袁嬷嬷弓着身子跟在背面,微微的抬了昂首,只见前头走着的两人两手紧紧握着并肩而行,竟似生来便连在一起般,禁不住暗赞一声,好一对琴瑟和鸣的璧人。
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黎言裳,回身与宇文谦一同出了宫门。
宇文晔亲身上前扶了黎言裳在椅子上坐下,回过甚道,“多谢娘娘,不知娘娘本日把黎氏叫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