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寻个借口推委不去,但又想自是要在这个社会里保存下去,天然要融入此中,而这些场合是在所不免的。
世人见仝氏出去,纷繁上前施礼,一一拜见过后,两个一高一矮的夫人走上前来,“王妃。”
众媳妇们一阵轰笑,又谈笑了几句,便都笑着从花厅里退出来,沈郁带了世人进了一旁的侧房里说话。自回黎府又过了两三日,卫国公府送来请柬,卫国公的嫡长女沈郁及笄,请了晋王府众媳妇姐妹去听戏。
黎言裳仓猝道,“大舅母操心了,并无大碍,歇了几日便好了,倒是累着了母亲,日日的为我操心。”
众媳妇们一阵轰笑,又谈笑了几句,便都笑着从花厅里退出来,沈郁带了世人进了一旁的侧房里说话。
那丫头倒也机警,声声应着却并不惊骇,规端方矩的带着宇文清露姐妹往前面去了。
两姐妹皆风韵婆娑,各有千秋。
到了那一日,宇文清露两姐妹公然打扮的非常斑斓,宇文清露紧致的深粉色长裙外头披着一件乳红色轻纱,将她曼妙的身材勾画的小巧有致,面上点点红妆,不小家子亦不夸大,狭长的眉毛微微垂着,乌黑的长睫毛扑闪着团团灵气,既不张扬又不沉闷。
黎言裳悄悄打量她,的确是个美人儿,万氏曾经标注她为人刻薄刻薄,傲岸至极,现下看来却并未瞧出些端倪,瞧着倒也有几分端庄慎重。
卫国公夫人的视野却目送两姐妹走出很远,眉眼的笑意都禁不住流出来在脸上划开。
黎言裳还是着了色彩平淡的服饰,头上也只戴了两只玉钗,简朴里带着些风雅端庄,而万氏亦是低调打扮,许是为了凸起王府的两位小姑子。
坐在前面两辆马车上的黎言裳几人也顺次走上马车来。
她本想寻个借口推委不去,但又想自是要在这个社会里保存下去,天然要融入此中,而这些场合是在所不免的。
坐在一侧的玄武侯府人捂着嘴笑道,“不晓得的,还觉得我们这些老婆子刻薄媳妇们呢。”
沈郁面庞儿微红,微微垂首,苗条的脖颈透着洁白的亮光,圆润如玉。
沈大奶奶目光触到黎言裳身上,略一惊奇,接着便施礼笑道,“世子妃能来,真乃郁mm的福分,也让我们卫国公府增光很多,您现在但是我们都城家喻户晓的顶尖人物儿。”
满院子的花团锦簇莺莺燕燕,竟比那院子里盛开的花朵儿还要鲜艳几分。
笑着转过甚又对仝氏道,“晋王妃,我们可都要向您请教请教如何教诲媳妇女儿了,世子妃贤惠识大抵,英和郡王妃勤奋无能,两位郡主又是如许的可儿儿。”
黎言裳顿时便觉出这沈大奶奶不是个简朴人,瞧着年纪也不过比他们大了几岁,说话竟是如许的滴水不漏。单这几句话上,在不厚此薄彼的环境下独独点出宇文清露,这可正合了仝氏的情意,宇文青霞不过是姨娘生了养在嫡母身边的,怎能与端庄的嫡女相提并论?
黎言裳便知这二位是仝氏娘家的两位嫂嫂仝大奶奶和仝二奶奶,忙上前施礼,“大舅母二舅母。”
那丫头倒也机警,声声应着却并不惊骇,规端方矩的带着宇文清露姐妹往前面去了。
沈大奶奶仓猝上前,亲身扶着仝氏走上马车。
仝氏送出带来的礼品,沈郁谢过,又给黎言裳妯娌一一施礼,接了礼品,还是一番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