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仁已明白她的意义,寅斯的人或许会顺着他找到越曼,他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我会在城西开一间玉器行,这只玉快意你拿着,不管有甚么事你都能够去找我,见此物如见人。”
“寅斯大肆捕杀,死了很多人,之前保护王的根基都没杀了。我父亲……”他没再往下说。
越曼颤了颤,“淑仁,曼月国如何样了?”
越曼内心微动了动,“你……”
黎年信却不管不顾,还是用力的摇摆着,“你晓得我为甚么要分开家吗?你晓得我为甚么要去找那些女人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夫婿?”
越曼缓缓的摇点头,“我们在路上分开,从你今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亦不晓得她是生是死。”
越曼略一沉吟,“今后你不要来找我了,除非你找到颜清。”
越曼晕了七天七夜,终究保住肚里的孩子,又过了一个月,十月十二,终究生下一个女孩儿,取名言裳。
越曼打断他的话,“不会的,如果她去了皇宫,恐怕早被寅斯抓住了。她,我不晓得到底在那里,不过当时我们相约来天宇朝,如果她还活着,总有一日会来到这里。”
她把玉快意交给服侍黎言裳的江妈妈,叮嘱她在黎言裳碰到绝境时再交给她,她又把黎允的诸事一件件安排安妥。
一日,她要求上山烧香,黎夫人虽不肯意,但见她态度非常果断,遂同意了。
何淑仁立在墙边,瞥见阿谁薄弱的身影缓缓行来,想起白日见到圆月的景象,不由得一阵心疼,她身上已再无当年的影子,他几近认不出她来。
立在她面前的是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手上提着明晃晃的大刀。
“你幸亏没直接去皇宫,寅斯早就派了人在宫外等着,你是见不了天宇朝天子的。”何淑仁微微一颤,“颜清……”
黎府正厅里,黎夫人手上拿着一封信,滴滴泪落在纸页上,感化了上头的黑字。
何淑仁道,“你不必劝我,我已经决定不再归去了。”
黎夫人拿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着,泪水不竭的涌出来,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