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瓶缩了缩手,“这药碗烫得很,还是奴婢服侍世子妃吧。”
黎言裳用心皱了皱眉,低低的嗟叹了声,脸上有些痛苦之色。
黎言裳又喝了口汤药,咂咂舌,“这药真苦啊。”
“世子妃,要紧不要紧?还是把太医请来再给您瞧一瞧吧。”宝瓶不敢粗心,这些日子里,世子妃仿佛极其不承平,一波连着一波的灾害,她真有些担忧了。
说着回身走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灰布包来,“我这里只要这么多了,你先拿去用着,不敷的话,我再请世子妃给你想体例。”
方才只感觉头疼,这会子却又感觉有些头晕乎乎的了,黎言裳强忍着苦意喝下那碗药,衰弱的摆了摆手,“我得先睡会,头晕的短长。”
宝瓶怒极反笑,“世子妃,瞧您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个安侧妃也真是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宝瓶已端了锦墩过来,安如曦欠着身子坐了,眉眼带笑,视野落在黎言裳脸上,但眼角的余光却扫向一旁的宇文晔。
安如曦微耷着眼角,右手两根手指扶着额角,又晃了几晃,柔声道,“我头有些晕。”
安如曦公然长于察言观色,顿时体贴的问道,“姐姐,但是那里不舒畅?”
安如曦仿若柔若无骨,斜斜的靠在宇文晔怀里,微抬眼角,带着丝丝柔媚,声音愈发的轻柔,“也不知如何了,克日总感到头晕。”
巧玉并不接那布包,反而慌着又推归去,“宝瓶姐姐,我不是这个意义,现在只怕有再多的钱都没体例了。”
宇文晔从床侧站起来,看看躺在床上的黎言裳,“你好好歇息吧,先把身材养好了再说。”
宝瓶愣了愣,“巧玉,那你……”
宝瓶适时出去,手上端着个药碗,“世子妃,该吃药了。”
黎言裳微微点了点头,一张脸毫无活力,衰弱的几近说不出一个字来。
黎言裳缓缓摇了点头,“不必了,让我温馨的睡会就好了,你也出去吧。”
宝瓶脸上立时有了忧色,又舀了一勺药奉上去,“世子妃说的是,只要世子爷把您放在内心就好了,纵她再放肆,前头也去不掉一个侧字。”
黎言裳神采稍显惨白,笑了笑,“有劳mm挂牵了,快坐下说话。”
巧玉呜哭泣咽的哭起来,肥胖的肩膀耸动的短长,倒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宝瓶端着药碗上前,半跪在床前,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放在嘴边悄悄吹了吹,这才送到世子妃跟前。
“姐姐身材不好,有甚么事尽管叮咛mm去做,mm初来乍到,只怕做的不好,惹了姐姐活力。”
门别传来宝瓶存候的声音,“安侧妃,世子妃刚醒过来,世子爷在屋里头。”
宝瓶一怔,快步上前,“巧玉,如何是你?有甚么事吗?”
宇文晔微微挑眉,两条粗黑的眉毛蹙在一起,“如何回事?是不是外头天热,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