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有些泄气,这个能一眼把仝氏看破又能一招击出就把仝氏击的一败涂地的男人,莫非真看不出安如曦的那点小伎俩吗?
她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宇文晔的绝情,心底的恨意又缓缓的浮上来,尖细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内心,钻心的疼,生生的啃噬着她的心。
“母亲,母亲。”她低低的呼喊着,眼里的泪再次涌出来。
仝氏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乔妈妈,额头的血仍在不竭的往外冒,她顿时感觉面前一片红光,啊的一声昏死畴昔。
宇文晔温馨的坐在一旁,皱了皱眉,“我觉得你会怪我动静弄的太大,怪我与仝氏撕破脸皮。”
安如曦秀美的脸上闪现一抹狠厉,甩了甩袖子,实在难掩心中愤恨,“如许便宜的事竟然便宜了她,主持中馈,她有阿谁本事么?”
安如曦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只恨得抬起秀腿朝桌子腿上踢了几脚,才又发狠的道,“她算个甚么东西?她算个甚么东西?”
房内只剩下一脸板滞的仝氏,半跪在地上的宇文恒渊,面色惨白心神俱抖的宇文清露。
黎言裳目光清澈,微微一笑,“无事,不过是不谨慎罢了。”
黎言裳微微点了点头,挺起家子在床上躬身施礼,“世子爷存候心,我既然接了过来,就必然会尽力以赴的。”
仝氏哼了一声,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调侃,“连你都不信赖母亲么?黎氏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听话的狗,我何必费经心机冒险去杀她?我若想整她,我有一千种一万种体例,毫不会笨拙至此。”
黎言裳淡淡笑了笑,“不过蒙着一层纱的脸皮,迟早都要捅破,世子爷这般做天然有您的事理,您这么做是为了我,我又怎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再来指责世子爷?”
“母亲,大哥他……”宇文恒渊阴霾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眼角也蒙上了一层阴寒,“母亲,真的是他?”
目光中又是一片清澈,闪闪发光。
安妈妈吓得跳起来,一把拽住安如曦的袖子,吃紧的道,“姐儿,您消消气,把稳您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