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太后淡淡一笑,表示宫女把棋子归位,道:“不过是就棋论棋罢了。来,小七,恒小子,我们四小我来下一盘。”
罗太后大笑,姚心萝莞尔。
姚心萝和李恒的目光对上,又同时别开了眼。
“来人,把棋盘收下去。”姚心萝扬声道。
姚心萝擦干手上的水,灵巧地上前为她悄悄揉太阳穴。她的手刚放在罗太后的额头上,罗太后就展开了眼,侧目看是姚心萝,笑道:“乖囡啊,让她们来,别伤着你的手。”
李恒皱了下眉,一本端庄隧道:“那我重说好了,娘娘,我日以继夜在练习如何下跳棋,才练出这么好的棋艺。”
萧浚给罗太后施礼存候后,靠近去一看,笑道:“昭和mm,你要输了,并且起码输十步以上,昭和mm你这棋艺也太差了。哎,你该不会是用心让皇祖母的吧?”
“昭和mm,我刚赢,再下一盘,”萧浚意犹未尽。
“哀家就坐在这里不动了。”罗太后选定位置。姚心萝顺手往她的腰火线,塞了个软枕。罗太后唇角上扬,女孩儿就是心细些。
罗太后放下茶杯,笑道:“好。我们再来一盘。”
“皇祖母就尝尝我的技术嘛。”姚心萝娇声道。
“皇祖母和昭和mm联手,表哥我们也联手。”萧浚道。
“不是吧?”萧浚盯着棋盘,“表哥,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罗太后笑道:“恒小子,你过来看看,这一盘胜负究竟如何?”
“总算赢了你们俩了。”萧浚欢畅地笑道。
“好。”李恒没有贰言。
李恒没答复他的题目,而是垂首道:“娘娘,不知小子所答可对?”
罗太后的目光从姚心萝和李恒身上扫过,这两孩子都是心细如尘的聪明孩子,看出她的倦怠,才会用心让棋的。
可惜再多的信心也不能让棋艺飞速晋升,萧浚第二盘输得更惨,足足比李恒慢了十二步。而姚心萝在李恒奇妙的帮忙,赢了这一盘。
“表哥,昭和mm,你俩太见外了吧。”萧浚撇嘴道。
姚心萝强忍着翻白眼的打动,扶额不语。
“表哥,你就不能等我畴昔了,才抽棋吗?还讲不讲兄弟情了?”萧浚幽怨隧道。
四人相互搭桥,又相互堵路、拆桥的下着跳棋,一盘结束,李恒第一,罗太后第二,姚心萝仅掉队罗太后一步,输得最惨的是萧浚,足足掉队七步。
宫女将棋架移好位置,把骰盅双手奉给罗太后。摇骰子的大小定先手,罗太后摇出三点,姚心萝和李恒摇了两点。姚心萝是真摇出的两点,李恒则是耍了巧。
但是连下五盘,萧浚还是输,他不甘心要求再下一盘。
“好好好。”罗太后笑,再次闭上眼睛,让姚心萝为她揉太阳穴、捏肩膀。
罗太后悄悄地捏了下眉间。
萧浚挽起袖子,道:“我就不信我会一向输,皇祖母,我们再来一盘吧。”
“他们已经有七年未曾见面,陌生客气是不免的。你觉得大家都你一样,脸皮厚比城墙。”罗太后打趣地笑道。
“小七谢皇祖母教诲。”萧浚正颜道。
“昭和mm,下棋是为了玩乐,不是为了胜负。”萧浚笑道。
“表哥。”萧浚喊道。
“我输了,不想玩了。”姚心萝噘嘴道。
“县主言重了,该当如此的。”李恒点头行礼。
李恒眼中滑过一抹遗憾,明天恐怕无缘一见,刚才姚心萝很较着是推委之词。公然两人进到福寿宫东侧殿时,没看到茶具,姚心萝在陪罗太后玩从南皖那边传来的跳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