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甚么词?”婢女雪还没反应过来。
孔意秋跟上去问道:“将军不等了?”
孔意秋交了银子,拿了牌子,是十七号,前面另有四组人没出来。一刻钟后,闯阵的那组人退了出来,姚心萝定晴一看,是袁书月、章韬、云安郡主和章韨四人。
婢女雪和孔意秋一人要了一串,没几下就吃完,然后他们又跑去一个糖糯团的摊子上坐下来,冲着他们招手道:“快来快来。”
“李哥哥,你不畴昔与他们打号召吗?”姚心萝问道。
孔意秋蔫蔫地趴桌子上,“就是将军说得那样,我和恶婆娘打赌约你出来。心表妹,你太亲疏不分了。”
两人沿路寻觅,在一个卖鱼茸的摊子上,找到了姚心萝和婢女雪。两人坐在小桌边,姚心萝背对着他们,婢女雪虽是面对着他们,却也没看到他们过来,她的眼睛盯着摊主,不断地咽着口水。
“哎呀,甚么叫亲疏不分?我是小师妹的师姐,莫非不亲吗?”婢女雪不满地诘责道。
婢女雪和孔意秋吵喧华闹地吃完了鱼茸,结了帐,四人结伴随行往灯会去。
“是没约人,不过我今晚不筹算出门。”姚心萝回绝的话说在前头。
“那你刚才嚷着要大马,要大马,是在放……”话没说完,那女人看到了姚心萝,神采微变,回身就挤出了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连糖画儿也不要了。
“师兄去哪了?前儿我还雅筑馆见过师兄,他说几天他都闲着,没甚么要紧的事。”姚心萝问道。
婢女雪拉着姚心萝的手,撺到了一处卖花灯的摊子前,“小师妹,我们一人挑一盏灯,提在手里把玩。”
“小师妹,好小师妹,最好最好的小师妹,天下第一好的小师妹。”婢女雪抓住姚心萝的手摇,“我还没见过京都的元宵灯会,你就陪我去灯会上,帮我赢几盏画灯返来嘛,小师妹,好小师妹,最好最好……”
没走几步,婢女雪把姚心萝拽去了一个卖元宵的摊子。因姚心萝已经两次在内里的小摊小店上用过饮食了,冬林几个就没有出言劝止。
“去找她。”李恒更喜好主动反击,而不是坐以待毙。
“哦。”姚心萝了然地点点头。
“这店家既然拿出这么好的彩头,也不鼓吹一下,我都不晓得这事。”姚心萝抱怨道。
“馋嘴猫。”孔意秋没好气地骂了句。
李恒抬脚就走。
“你们去中间……”婢女雪看到了李恒和孔意秋,总算想起来她要做的事了,“你们如何找过来了?”
“小师妹,你要不要吃糖葫芦?”婢女雪在前面问道。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店家定下四报酬一组。”李恒道。
“你说话客气点行不可?我又没让摊主帮我先画。”婢女雪辩白道,她没筹算插队。
李恒和孔意秋在那九转灯阵前等得就快变成柱子了,这两人还在路上磨蹭,孔意秋恨恨磨牙道:“恶婆娘办事就是靠不住。”
婢女雪神采一变,猛地扑向姚心萝,把没防备她此举的姚心萝,被她扑倒,压在了榻上。婢女雪用手捂住她的嘴道:“小师妹,好小师妹,最好最好的小师妹,天下第一好的小师妹,我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能奉告师兄,要不然你很有能够会落空你独一的师姐的。”
“是前朝公输巧匠做的那盏灯吗?”姚心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