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双手写字。”有人轻呼道。
姚心萝再次回到位置上,挤到她身边坐的萧咏絮在桌下,竖起了大拇指。姚心萝淡淡一笑,轻拍了下她的手背,这件事还没完。
“囡囡别担忧,爹爹会让人去查清楚的。”姚训铮安抚女儿一句,语气一转,“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拆台。”
第二场比的是书法,很偶合的是,大虞出场的是姚心萝,铁勒出场的是布噜公主,是两国插手比拼中品级身份最高的。两人在书桌边站好,隔空对望了一眼,安静淡然,提笔开端写字。
“你这孩子,又调皮。”姚训铮伸指遥点了她两点。
圣上忧心的皱眉,莫非大虞要连输三场?
宴罢,姚心萝随父母出宫回家,马车上,韩氏将姚心萝搂入怀中,“明天这事真是无妄之灾,还好囡囡赢了,要不然……”韩氏叹了口气,如果姚心萝输了,很有能够会被问罪。
“圣上,这还没比呢,就直接认输了啊?我们还真是胜之不武啊。”布噜公主面带得色隧道。
“回娘娘的话,是林女人本身不谨慎碰撞到烛台,导致蜡烛倾倒的。”宫女道。
“但是有人碰撞了烛台?”罗太后问道。
布噜公主笑道:“圣上,大虞男儿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不晓得女子们有没有这份本领?我们铁勒国的女子,可跟男人是一样的哟。”
罗太后眯了下眼睛,精光一闪而过,只是现在不是究查启事的时候,淡淡隧道:“林女人受伤不能上场,就由永恩伯府的罗女人顶上。”
姚心萝笑了笑,“父亲,这事有些蹊跷啊。”
布噜公主咬了咬唇角,道:“布噜若输了,铁勒国愿再献上一百匹强健的战马。”
“老先生说得没错,这是竹书,这八个字,老先生可熟谙?”姚心萝笑问道。
“回娘娘的话,是烛台上的蜡烛俄然倒了,林女人伸手去挡,被蜡油烫伤了手背。”宫女禀报导。
“今晚她惨败,明天应当不会再来自取其辱了吧?”姚心萝猜想道。
老者闭唇不语,他认得是竹书,天然也熟谙那八个字,但是身为铁勒人,他不能说。
姚心萝这场博得标致,大大的挽回了大虞国的颜面。接着棋、画和针线亦分出了胜负,棋画大虞得胜,可惜针线告负。三比三,明日的骑射成了决定胜负的关头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