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甚么要送扇面给你?”高乐灵诘问道。
卓遇楼摸着下巴不说话,那辆马车早就里里外外搜了一遍,上面的确没有甚么可疑的东西,那些吃食,也让军医看过了,没有下毒,但是他就是感觉这丫头没说实话。
“真的?”婢女雪不信。
“可我没有银花生了。”姚心萝摊开手道。
姚心萝看了眼罗素约面前的摊开的牌,这是罗素约第三次碰她的牌,遵循牌局端方,这盘不管是谁胡牌,都由她出银子。打了有半个多时候的牌,罗素约隔一两盘,就会碰她三次牌,然后罗素约就会胡一盘大牌,让她输好多银子。
与此同时,姚心萝在福寿宫里陪罗太后打牌,别的两个陪打的人是三皇子秦晓云和跟着秦晓云一起进宫的罗素约。
“碰。”罗素约坐在她劈面喊道。
罗素约用心法度盘跚,装出扭伤脚的模样,朝黎若澜面前走去,离他另有两三步路时,喊道:“黎先……哎哟。”
“很首要的事,必须得顿时说,你别问了,从速带我去找小师妹。”婢女雪拖着他走。
“黎先生,我的脚刚踩着石头扭伤了,疼得短长,你能扶我一把,送我去看大夫吗?”罗素约认定黎若澜会扶她的,这里只要她和他,她姿式美好撩人的坐在地上,又如许娇娇弱弱的不幸兮兮模样,但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升起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他还是她的先生,他必会伸出援助之手。
“哦,那你慢走。”婢女雪松开扶她的手。
传闻有女子独闯虎帐,这女子还是为孔意秋而来,并带了半车的吃食。孔意秋跟在李恒前面,往关押婢女雪的帐篷走去,小声嘀咕道:“莫非是阿谁恶婆娘?”
“来人,备纸笔。”卓遇楼扬声道。没体例,只能请昭和县主来一趟了。这丫头细皮嫩肉的,不好用刑逼问,并且万一这丫头真是昭和县主的丫环,那可就大大获咎了昭和县主。
“我奉县主之命,来给你送吃食的。”婢女雪当着卓遇楼的面,不能改词,持续先前的大话。
写完,婢女雪拿起吹了吹墨汁,双手交给卓遇楼。卓遇楼看字写得不是太好,但意义表达清楚,叠好,塞进信封粘实,让亲兵立即进城,送去国公府。
婢女雪委曲地嘟着嘴,道:“我不是成心要扯谎,是这位卓大人说我是特工,你和大胡子将军又不在,我总不能冤冤枉枉的被砍了脑袋吧,只好拿女人当借口了。卓大人还是不信我,我只好写信归去求救了。”
“还真是你这个恶婆娘啊!”孔意秋看着被绑得结健结实的婢女雪,眼睛都瞪圆,“你跑到这里干甚么?”
二皇子府和鄂国公府的事,与姚心萝无关,鄙夷了一番后,就如东风过耳,忘怀了,她仍旧过着她按部就班的日子。在书堂,明面上,一如往昔,四人还是同桌用餐,共用一屋,可实际上,四人已经垂垂冷淡。
“那如果又输光了如何办?”姚心萝问道。
李恒摸了摸胡子,他晓得婢女雪并不是姚心萝的婢女,而是她的师姐,他很等候能在虎帐里见到姚心萝。他也不管孔意秋和婢女雪攀扯了,去沐浴换衣了,刚去练习返来,一身的灰尘,满头的汗,姚心萝爱洁净,他不能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