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说话间,突地钻来一片烟雾,外头吵吵嚷嚷,有人惊呼敲锣:“走水了,走水了!”
苏问弦也不断下,快步往照壁走去处重重一拳砸去,取下石板,苏安一顿脚,搬来店角内榔头,苏问弦反手接过,砸向墙壁,取下浮雕石板,快步往柜台走去,用石板将红贴大酒缸盖个严实,以防这两缸酒被烧,反助火势。
赵越北心道,另有如许的功德儿,本来这事就是他表兄做错了,能不张扬当然是最好了。又瞧了一眼被挡的严严实实的那位女子,心下了然,只道苏问弦这是疼宠这美妾,不欲其名节受污。陈宣也道:“彻夜之事,毫不会鼓吹出去……还请诚瑾兄容我他日登门赔罪。”言毕,他欠身一拜。
那掌柜如梦初醒,仓猝拽住几个小二去把门首处的几缸承平缸取水,让他们把烟花爆仗淋湿,自个再顾不得别的,提溜承担先畴前门挤了出来。那小二杂役见本身老板溜之大吉了,也都慌了神,或扔或放,顾不得救火,也各自争前恐后地挤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