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真点头道:“你想想,我是不是又会说故事又会变戏法还会断些案子……你这事无人可讲,也就我,能够给你出几个主张,保管不会连累侯府,还能保全你的名声……你若不信,到时候你自个推断着尝尝,成了,也未可知呢。”
苏妙真忙忙点头,“我晓得,好了,我们不想柳娉娉的事了,这回咱去斗姥殿摸摸那块木头,求个合心的好姻缘。”
苏妙真带路向南,概过两间殿房,傅绛仙冷声道:“这柳娉娉真不是个东西,你还没嫁畴昔呢,就开端在赵越北面前下眼药了,又哭又闹地逼着赵越北赌咒……你这还不如嫁来我们侯府呢,我哥虽花心些,也不会这时候,就想着如何辖治你!”
此次听墙角除了满足了她的八卦心外,也就解了柳娉娉为何一见她就不喜的迷惑。根由在此,是啊,任谁能喜好本身心上人能够的未婚妻呢。但论愤肝火愤之类的豪情,她却没有――
苏妙真一听赵越北赌咒,就扯贴墙的傅绛仙,表示她时候不早了,两人方蹑手蹑脚地往别处走。
……
殿内香案上供奉一段异香扑鼻,其质如铁的千年黑沉木。
苏妙真嘻嘻一笑,将那红缎绣花荷包提溜起来,在她面前闲逛,“谁说是给你的,瞧,空得。”
更不要说贵妃得宠年久,也很骄横,向来去宫里觐见时,都不如何中意她的模样,还曾让傅夫人多盯着傅绛仙读读书,现下却成心让儿子娶她做儿媳,可不就是为了她们侯府的权势么,前两年圣上对五皇子的眷顾甚隆,自打五皇子从南边返来,圣眷就大不如前了,虽则贵妃还是得宠,但也年近四十,能不焦急么。
五皇子是个甚么德行,她又不是不晓得,就连傅云天都暗里批评过说“骄奢放肆,浪荡贪色”,傅云天都看不惯的货品,其人可知一二。
赵越北感喟道:“娉娉,并非我不想和你做端庄伉俪,你觉得上回我挨了爹的打是为甚么,就是因为我透露了娶你为妻的筹算。”
又想起母亲的各种叮咛,便哭道:“越北哥哥,我不是用心气你的,我晓得你为我好,只是,只是我太怕了。我也不求别的,能在你身边,便是为奴为婢,端茶倒水我也无所谓。可那苏女人模样好家世好,我真怕你到时候见了她,就忘了我……呜呜呜……”
柳娉娉转过身,捂住脸哭个不断,道:“可她如果气度狭小的,我一样没好日子过,我瞧着苏女大家也聪明聪明――今儿刚来,就让盼藕喜好她喜好得跟甚么似的,拉着人说话,也不睬我。这么能讨人好儿的女孩儿,若真藏奸,我又是这等笨口笨舌又小性儿的人,必定是任人捏扁搓圆得来 。”
傅绛仙用心问:“你们说去散散心,怎得现在才返来?”
而来日他真去了边关留她在京,更又一等便宜之处。
本来这说话男人恰是赵越北,因他和柳娉娉从小一块长大,两人便存了些念想。谁料柳娉娉之父开罪罢官,郁郁而终,柳娉娉便随其母来投奔,但因其母和赵理姐弟之间从小有些肮脏,现在柳娉娉又家道中落,故而赵理佳耦为赵越北议亲时,从没考虑过柳娉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