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远亲的表兄弟,我岂会对你生出狐疑。”
陈元昭不肯多说,周聪也非常见机,很快便扯开了话题:“这归去山东,来回起码也得几个月。等将军返来以后,恰好便能够开端筹办婚事,娶许蜜斯过门了。”
楚王年纪虽轻,却擅于做戏,明天到虎帐来。明显是打着拉拢他的主张。连说的话都和宿世一样。
“殿下放心,今后只要有效的着我的处所,我必然肝脑涂地毫不推让!”
周聪:“......”
......
陈元昭看出了周聪眼底的不解,却也没筹算多解释。有些隐蔽只能放在内心,哪怕是再靠近再信赖的人,也不能奉告。
陈元昭对楚王的来意了然于心。楚王这些年来并未触及朝堂,暗中交友拉拢的官员远不及秦王魏王。想争夺皇位,楚王独一的上风便是皇后嫡出。
......(未完待续。。)
楚王大喜,冲动地再次握住陈元昭的手:“有表哥这些话。我本日实在不虚此行。”
“如果二哥三哥做了储君,他们不是母后所出。对母后自是没甚么情义,对我这个弟弟也不会有甚么顾恤之情。只怕父皇弃世后,我们母子两个就岌岌可危了。”
之前刚以一样的来由怒斥过周勇,周聪那里拉得下这个脸。
周聪满肚子的迷惑,只得又咽了归去。
陈元昭可贵的笑了一笑,拍了拍楚王的肩膀:“不消再多解释了,在明天日落前把人送来就行了。三万大兵力,多上一两百人谁也看不出来。”
周聪想辩白几句,诸如他和芸香底子没甚么之类的,陈元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些有效没用的就不消在我面前干脆了。我们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相处的时候比谁都长,你内心想的也瞒不过我。你就是端着侍卫统领的架子,唯恐别人说你假公济私。”
这番话明显说中了楚王的心机。
后代情长,豪杰气短,此话公然不假。
提起许瑾瑜,陈元昭冷酷的面孔如寒冰解冻,顿时温和了很多:“我也是这么筹算的。返来就定下婚期,筹办婚事。”
陈元昭心中嘲笑连连,脸上却显出了动容的神采:“殿下一片孝心。令人打动。”
“就算晓得了又能如何样。”陈元昭扯了扯唇角,声音里透着丝丝凉意:“他们现在都急着拉拢我,在储君不决之前,他们两个必定要争个你死我活。谁有闲空来对于我。至于今后的事,我心中也早有安排,你不必多虑。”
“以是。这个储君的位置,我是不得不争!”
陈元昭神采一敛,慎重地应道:“殿下说如许的话实在太见外了。皇后娘娘是我的亲姨母,这么多年来,娘娘对我示若己出。我们两个也亲如兄弟。太子身亡,这储君的位置本就应当是你的。”
陈元昭眸光微闪,眼中敏捷的闪过一丝讽刺,淡淡说道:“秦王魏王固然比你年长,出身却比不上你。你是皇后娘娘嫡出,子以母贵,是大燕朝向来的传统。皇上要立储君,也该选你才对。”
陈元昭挑了挑眉:“你还不想结婚,筹算把芸香拖到甚么时候。她也老迈不小了,再不嫁人就要成老女人了!”
楚王唯恐陈元昭心中不快,立即又解释道:“表哥请勿多心,我毫不是想派人盯着,更没有想着要在你身边安插眼线的意义。只是军中人多口杂,有些隐蔽的事情不便派军中将士去做。带着他们就便利多了。表哥如果不肯意,就当我甚么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