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魏王再好,那条瘸了的右腿倒是他的致命伤。皇上从未想过要立魏王为储君。
延福宫的寝室里,躺在床榻上的叶皇前面色阴沉,语气中尽是气愤:“竟让魏王将秦王那封奏折在朝会上读出来,摆了然是想为秦王造势。”
这怎能不让叶皇后心中烦恼。
楚王反而安静多了:“母后不必气恼。此事我早有预感。父皇本来就最偏疼三哥,现在如许的环境下,立三哥为储君在父皇看来,也是最好的挑选。”
“你父皇也太偏疼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皇上是在为秦王造势。魏王身为兄长,不但不介怀,另有这份气度,也实在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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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恨恨地说道:“我之前真是看走了眼,觉得这个瘸子还算诚恳循分,由着他安然长大成人。没想到他竟也有介入皇位的野心,现在整日围在你父皇身边献媚。你父皇也是个耳根软的,这才多久,就被魏王哄了畴昔。主持朝会的事竟然都让魏王拿主张。”
楚王名义上和魏王一起主持朝会,实则就是跟着跑腿凑热烈的,真正的好处都让魏王得了去。
现在急着来禀报,自是有要紧的动静。
母子两个正低声说着话,寝室外响起了拍门声。
叶皇后游移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万一......此事的主谋是另有其人,底子不是秦王如何办?”
楚王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等人到了我手里,主谋不是秦王也会变成秦王。”
魏王声情并茂地读了奏折,还在众臣子面前动情地夸奖了秦王:“......大哥遇刺时。三弟为大哥挡了一剑,又为大哥的身亡这般自责惭愧,这份兄弟交谊,实在令人打动。”
叶皇后先是一惊,再细细一想,也感觉这个好主张,点点头道:“此计甚好。不过,你也得谨慎防备魏王会暗中拆台。”
太子的尸身被烧成了骨灰,放在棺木里运回都城下了葬。
这一个多月里,都城的情势愈发严峻奥妙。
楚王忙为叶皇后拍后背顺气,待叶皇后咳嗽停歇了才低声道:“母后放心,陈元昭解缆离京前,我已经暗中找过他了,又派了人手随他一起去山东。只要抓到了刺客,就会暗中押送到都城来。到时候,我会在父皇面前亲身呈上证据。务需求让秦王永久翻不了身!”
魏王生母位分不高,又归天的早。秦王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