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又低声说道:“秦王最擅揣摩圣意投其所好,你虽是储君,在你父皇的内心一定及得上秦王。今后行事要多逢迎你父皇的情意。”
她和纪贤妃明争暗斗多年,秦王贤名远扬,最得圣眷,将身为储君的太子慕容旸比的黯然无光。安宁公主是皇上幼女,皇上夙来心疼安宁公主。虽说她是六宫之主,可纪贤妃仰仗着一儿一女在宫中稳稳的站住了脚根,成了她的亲信大患。
皇上冷哼一声:“你不消为他讨情。等他来了,朕自要问个明显白白!”(未完待续。。)
说到最后一句,皇上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毕露,明显气愤之极。
“稳住?”皇上嘲笑一声:“朕也觉得灾情稳住了。可你看看这些山东处所百姓们联名上书的奏折,上面写的是甚么!”
怪不得皇上如此气愤!本来山东的灾情已经如此严峻了。
皇上的胸膛急剧地起伏了几下,眼中尽是肝火:“来人。去把秦王召来!”顿了顿又说道:“将太子也召来!”
太子敛容应道:“回禀父皇,这些事儿臣并不知情。儿臣只晓得山东闹了水灾,山东布政使上了折子求朝廷赈灾,父皇命户部拨赋税,山东有了银子粮食布施,没有呈现饿死人的事,灾情也根基稳住了......”
皇上的声音里犹有肝火:“你将奏折捡起来看看。”
安宁公主招驸马一事,就这么悄无声气的落了幕。
太子心念电转,口中说道:“还请父皇息怒,不要因为此事气坏了龙体。”
陈元昭是叶皇后的£↗,姨侄,许徵是陈元昭的舅兄,这么算来,许徵也算是太子派系的人了。
立即有人领命退下了。
叶皇后暗里召了太子进宫,叮咛太子好好照拂许徵:“......纪贤妃此人气度狭小锱铢必较,今后毫不肯放过许徵。她要对于许徵,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暗中保住许徵。”
在一旁服侍的几个寺人俱都晓得皇上这几日表情不佳,战战兢兢地站着,无人敢在此时收回半点动静。唯恐被迁怒。
大燕的天下事他的,秦王想和他争夺皇位的确是痴心妄图!
几个寺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皇上气头上安慰甚么。
现在出了如许的忽略,太子当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好机遇。先剪撤除秦王在户部的羽翼,等户部腾出了空位来,再安插本身的人手就便利多了。
这些山东官员也是胆小妄为,常日里贪墨也就罢了,连赈灾的赋税也敢贪。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皇上雷霆之怒下,不知要有多少官员人头落地!
太子看似为秦王讨情,实则没安甚么美意。户部掌管朝廷赋税赋税,自秦王领受户部以后,将户部运营的滴水不漏,太子想安插人手出来,一向没能胜利。
叶皇后装模作样的探病了两回,表示的忧心又体贴,内心却畅快极了。
太子冒充为秦王讨情:“三弟做事一贯夺目细心,此次必然是被上面的官员联手蒙蔽了,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提起秦王,太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沉声说道:“母后放心,儿臣晓得该如何做。”
不说别的,留着许徵给纪贤妃秦王添添堵也是好的嘛!
拨赋税赈灾一事,是有户部卖力的。户部主事的人是秦王,此事秦王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