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被噎的哑然无言。
男女分席,午餐的时候她和许徵底子不在一起。
常日温婉含笑的脸庞,此时非常严厉端庄。
许瑾瑜笑了笑,看似随便的问道:“大哥,你昨日熟谙了秦王殿下。你感觉他为人如何?”
投奔秦王当然是出人头地的捷径。可如许的捷径,常常也意味着极大的风险。秦王只是一个皇子,却比太子更得圣眷更有贤名。朝野之间只听闻秦王不知有太子,将来必有隐患!
许瑾瑜定定神,若无其事地笑道:“没甚么。我就是胡思乱想随便问问。”
许徵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不止是许瑾瑜,小邹氏等人也是一样。宫中不比别的处所,时候要提着几分谨慎。不时要重视言行举止,这么半天下来,不累才是怪事。
邹氏忙笑着应了。
“大哥,”许瑾瑜端了一碗熬的香浓的小米粥来,体贴的问道:“你现在感受如何样了?先喝些热粥暖暖胃。”
这倒也是。
邹氏吃紧地走了出去,先打量许徵一眼,见许徵面孔泛红身上飘散着酒气,不由得一愣:“徵儿,你本日在宫中喝酒了?没喝醉失礼吧!”
“许瑾瑜!”许徵可贵的板起了俊脸:“你别想蒙混畴昔。你到底有甚么事在瞒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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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邹氏又是一脸的欣喜,一把攥紧了许瑾瑜的手:“瑾娘,你说的是真的么?安宁公主真的让你绣帕子送给她么?”
许徵:“......”
邹氏满心盼着许徵出人头地,碰到如许的“好”机遇,当然欢畅。她还是别在这个时候给邹氏泼冷水了,有些话暗里和许徵好了。
宿世,许徵是为了她才会甘心被纪泽操纵,成了秦王一党。这一世,她不会再落入小邹氏和纪泽的骗局,许徵也不会再为她所累了......
许瑾瑜当然不会说实话,摆出一副“我很忙”的神采说道:“对了,我承诺了安宁公首要为她绣一个帕子,她很快就会派人来取,我得抓紧时候脱手了。就不陪你闲谈了。”
许瑾瑜抿了抿嘴唇,刚强地诘问:“你先诚恳地答复我,如果秦王成心招揽,你情愿此后投奔秦王吗?”
“这如何会。”李妈妈笑着接过话茬:“少爷知书达理,蜜斯更是和顺知礼,决然不会出甚么不对。若说肇事,该担忧的人是纪三蜜斯才对。”
许瑾瑜无法的笑道:“娘,你握疼我的手了。”
邹氏嗯了一声,过了半晌,又忍不住喃喃自语:“他们在宫里该不会惹了甚么祸吧!”
许瑾瑜左顾言他:“你明天酒喝多了,明天就别往外跑了,好好歇着。有空就多看看书籍......”
有个这么聪明沉着的兄长,真是让人既欣喜又头痛!
回了引嫣阁以后,邹氏立即去煮了醒酒汤。
李妈妈笑着开解邹氏:“太太不消担忧,必定是贤妃娘娘留他们在宫里说话呢!”
邹氏问的非常细心,存眷的最多的是秦王:“......秦王殿下是不是对你大哥的印象很好?”
邹氏一听这话,顿时喜上心头,把刚才的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还是世子想的全面,既是和秦王殿下同席,多喝几杯也是应当的。”
丫环春儿仓促的出去禀报:“太太,夫人他们已经返来了,现在该到汀兰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