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的缺憾,就是这个青年男人神采冷酷,目光锋利,好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披收回逼人的光芒。多看一眼,也会感觉心中生寒。
她一个戋戋弱质女流之辈,没被陈元昭的咄咄逼人吓倒,乃至忿而反唇相讥,现在想来真为当年的本身捏一把盗汗!
秦王的身后,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身形偏瘦,生的清秀而文弱,皮肤有些病态的白净,脸上扬着笑容。
大抵是她谛视的时候久了一些,陈元昭似有所察,目光倏忽看了过来。
秦王笑道:“母妃没活力就好。儿臣还特地为母妃筹办了一份礼品,是儿臣的一番情意,还请母妃笑纳。”
皇上年事渐老已经根基不踏足后~宫,整日在宫中待着,长日冗长空虚无聊,满眼除了寺人就是宫女。可贵见到这么漂亮的青年男人。固然冷冰冰的又少言寡语,可那张脸实在是太俊了。
锦盒是用上等的楠木制成,雕工精美。翻开锦盒,内里竟是手抄的佛经。
陈元昭扯了扯唇角,淡淡应道:“臣本来筹算和楚王殿下一起去延福宫给皇后娘娘存候,楚王殿下执意要来长乐宫,臣只得也跟了来。”
陈元昭拱手应了声是,然后,再也没说过第三句话。
这个少年,恰是楚王慕容昀。
此时的陈元昭,比起当年要年青些。可那份冷酷锋利却半点不减色。站在两个皇子身侧,仍然耀目夺人,谁也没法忽视。
此时,楚王也笑着上前一步:“本日是贤妃娘娘生辰,我厚颜跟着三哥来讨顿午餐吃。不过,我筹办的贺礼必定不及三哥,娘娘勉强收下好了。”
最后,纪贤妃的目光才落到了陈元昭的身上,含笑说道:“没想到陈将军本日也会到长乐宫来,实在令本宫欣喜。”
纪贤妃听闻陈将军的这三个字,也非常不测。旋即笑道:“快些请他们出去。”
许瑾瑜也悄悄地看了陈元昭一眼。只见陈元昭目不斜视,并未留意她的存在。
许瑾瑜终究完整放心了。很明显,刚才是她多心多虑了。陈元昭压根就没用正眼看过她......
纪贤妃生辰,秦王当然非来不成。楚王跟着来凑热烈也说得畴昔。
许瑾瑜将内心翻涌不息的情感按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