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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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连续数日,秦王兄妹没有再露面。
重重的帷帐里传来女子和男人的低语声。
邹氏天然不清楚小邹氏内心的算计,听小邹氏这般夸奖成徵兄妹,内心别提多欢畅了:“能结识秦王殿下和安宁公主,都是沾了侯府也沾了你这个姨母的光。将来他们各自有出息了,必然要好好酬谢你才是。”
许瑾瑜每次见到小邹氏这副假惺惺的嘴脸,内心都感觉恶心。又悄悄为邹氏感喟。明显比小邹氏年长,城府心计却差的太远了,被小邹氏算计了也一无所察。
纪妤目光闪闪,心中美滋滋的想着。元青表哥必然是想机遇来看她,以是才会巴巴的跑来送请柬!
“再过两日就是骥哥儿的周岁,大伯父大伯母为了将周岁宴办的热烈些,聘请了很多客人。”陈元青笑着说道:“我来之前,大伯母还特地叮咛了,说是请侯府统统人都去做客。”
“你对男人的心机倒是很体味。”纪泽邪气的调笑。
纪泽低低一笑:“他身份高贵,身边从不缺各色美人,眼高于顶也是不免的。许徵也确切超卓。本日又是作诗又是作画,秦王看的目不转睛。我估计,最多等许徵考过了秋闱,秦王就要张口要人了。”
小邹氏看着一脸欢乐的邹氏,笑容也格外的镇静:“大姐今后可千万别说这些客气话了。当年我没出阁的时候,你不时照拂我待我的好,我内心都记取呢!现在你领着后代来投奔我,我待他们好也是应当的。”
兄妹两个各怀心机,却不约而同的挑选了讳饰。
殊不知,许徵这些日子也是一样的烦心。
送请柬来的,是假公济私的陈三公子。
秦王每天要措置一大堆公事,另有各种应酬,府中门客幕僚多的是。本日到侯府来待了大半天,当然是为了许徵而来。
以是,她悄悄盼着秦王整日繁忙,忙的忘了另有许徵这小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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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在宫里,秦王第一次见许徵,和许徵喝了很多酒。固然嘴上没说,不过,我能看出他对许徵印象不错。明天我约他到侯府来,他也欣然来了。”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透着几分得意:“如果不是中意许徵,他如何会一待就是大半天?”
陈元青面不改色,持续笑道:“明天要送的请柬实在太多,府里的管事忙不过来,我恰好闲着无事,就来帮着跑了一趟。”
纪妧似笑非笑的瞄了陈元青一眼,眼中尽是嘲弄。还不如直接说让许瑾瑜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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