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妧做事夙来全面,纪泽笑着点了点头。
他生*才,门下颇多文人。善于书画者有之,辞吐过人者有之,也不乏边幅出众风韵过人的少年......可像许徵这般样样超卓的却没有。
石桌不算大,只够摆放八盘菜肴。秦王和安宁公主如许的朱紫来做客,饭菜当然不能寒酸。先是上了八道精美的冷盘,然后是八道热炒......整整换了五茬。丫环们来回穿越,练习有素,举止聪明。
秦王咳嗽一声,非常委宛含蓄的说道:“你的诗写的也算不错,浅显易懂。”
正想着,安宁公主忽的娇嗔的张了口:“三哥,本日难获得侯府来做客。你们只顾着喝酒,也太煞风景了。再说了,你和纪表哥酒量都好,喝多了无所谓。许表哥再喝,可就要醉了。待会儿我还想看许表哥画竹子呢!”
秦王笑道:“你未免过分自谦了。本王最喜好书画。王府也养了很多善于诗词书画的门客。能入本王眼的,实在少之又少。你的字,应当是自幼临摹柳公权的。笔迹清隽超脱,却又多了几分风骨,自成一派。能够看得出,起码下过七八年的苦功。”
四张写了诗句的洁白宣纸整齐的排放在石桌上。
别的两首明显是出自纪妧姐妹之手。对仗工致诗句美好的,应当是纪妧所作。至于别的一首......十有*是纪妤作的诗。
世人:“......”
秦王临时将这个动机按捺下去,笑着对安宁公主说道:“湘儿,我这个做兄长的,本筹算向着你,将你的诗作评成第一。不过,看了许徵的这首咏竹诗以后,我实在不能昧着知己这么说......”
秦王见到安宁公主,也是一脸不测。大步走进凉亭里,笑着问道:“湘儿,你不在宫里待着,如何跑到侯府来了。”
许徵回了一个无法的眼神。人家一个皇子一个侯府世子,喝酒喝的兴趣勃勃。他沾了侯府的光才有幸作陪,哪有回绝喝酒的资格和底气。
恰好纪妤底子没听出秦王的言外之意,被夸的美滋滋的:“真的么?公然还是秦王殿下最有目光了!”
秦王含笑道:“本王本日是私服前来,又没外人在,不必这么多礼数。”声音降落有磁性,又夷易随和,令人如沐东风。
mm生的太美了。总引来狂蜂浪蝶,做兄长的压力真大啊!
许徵悄悄松口气。漂亮的面孔上尽是笑意:“多谢秦王殿下。”
纪泽和纪妧对视一眼,俱都看到相互眼中的无法。
......
许徵见秦王眼中闪出异彩。心中暗道不妙,忙上前两步,不动声色地讳饰住许瑾瑜的身形:“刚才我们几个以咏竹为题,写了几首诗。可贵秦王殿下本日有雅兴驾临侯府,请秦王殿下点评一番如何?”
秦王一一看了畴昔。
他本就生的漂亮斯文,这般谈笑晏晏,更显得风韵夺目。
秦王念出这首咏竹诗,几次咀嚼,赞口不断:“既写出了竹的风韵,又不落俗套,好!实在是好诗!玉堂常在本王面前夸奖你才学出众,本王明天总算是见地领教了。”
有了秦王和纪泽的插手,凉亭里的氛围顿时热烈了几分。世人主动让了开来。秦王走到了石桌前。
并肩而来的两个青年男人,竟是纪泽和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