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敏捷收回目光,对着许瑾瑜含笑的脸庞,莫名的有些心虚:“只想好了两句,另有两句没想好呢!”
纪妧一番美意,许瑾瑜只能笑着应了下来:“好,那我就厚着脸做个评判。不过,在我内心,谁作诗也没大哥好。到时候我如果评了大哥第一,你们可别不平气。”
安宁公主笑容一顿。本身身份高贵,肯示好交友是许瑾瑜的幸运。她竟然这般不识汲引......
“公主殿下,”许瑾瑜温润动听的声音忽的在耳边响起:“你的诗想好了么?”
安宁公主的好表情几近写在了脸上。
不会作诗?
这么活泼敬爱的少女,让人实在生不出恶感来。
安宁公主乃至主动的冲许瑾瑜笑道:“瑾娘,你可不能只向着你大哥,昧着知己说我们的诗作的不好。不然,我们可都不放过你。”
边说边瞄了许瑾瑜一眼,脸上写满了“哈哈我别的不如你作诗总比你强”的洋洋对劲!
那一抹笑意,悄悄的撒进了她的内心......
还好,刚才纪妤的莽撞并未触怒安宁公主。虽说是远亲的表姐妹,安宁公主脾气也很好。可公主就是公主,天家庄严不容冲犯。
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听动静,仿佛不止一小我。
安宁公主侧着头和纪妧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恰好能看到火线的许徵。
许瑾瑜一边笑着应对,一边在心中悄悄感喟。
纪妧欣然应了。
纪妤不喜琴艺不爱女红,对厨艺一窍不通,读书也不肯下苦功。说草包就有点过分了,起码也是个绣花枕头......
话是问许瑾瑜的,目光却情不自禁的飘向许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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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够!许瑾瑜辞吐不俗,明显饱读诗书很有学问。说甚么不会作诗,清楚就是对付之词!
安宁公主最喜竹,对着竹林蓦地生出几分诗意,笑着问许瑾瑜:“瑾娘,你可喜好作诗?”
世人一起抬眼看了畴昔。
许徵天然不清楚许瑾瑜的庞大心机。
阳光洒进凉亭里,撒落在他竹青色的锦袍上,清俊的面孔当真而专注,执笔写诗的模样格外的都雅。
本来镇静调和的氛围蓦地冷凝了起来。
纪妧叮咛一声,很快,便有丫环捧来了笔墨纸砚。
安宁公主面露不愉,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即为许瑾瑜得救。现在安宁公主欢畅了,贰表情也为之一松,笑着问道:“不知公主殿下想以甚么为题?”
纪妧一边陪着安宁公主闲谈,一边在心中悄悄松口气。
之前的些许难堪,在笑声中悄悄无踪。
安宁公主很少出宫,不过,威宁侯府是她的外祖家,来的次数也不算少。威宁侯府的园子,她不知逛过多少回,早就没了新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