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氏夙起的好表情飞走了大半,面上却还得若无其事的笑着应道:“是啊,世子至今没有子嗣,我内心也在悄悄焦急呢!顾四蜜斯看着就是个有福分的,等嫁过来以后必然能很快怀上身孕。能一举得子就更好了。”
此次拧的货真价实,小邹氏痛的颤抖了一下。却被说中了心机,没脸呼痛娇嗔,一狠心说道:“是,我确切是有私心。我想单独兼并着你,不让任何女子靠近你身边。更不想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可真论起来,谁也没有我心中难受。我恨不得日夜都守着你,别的女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挖了她的眸子子。你要娶顾采蘋,我内心像刀割似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是好过的。你又生着我的气不肯返来,我真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身为奴婢,生来卑贱。一条性命在主子眼里,底子不算甚么。
含玉在内心大翻白眼,面上却殷勤奉迎的笑道:“夫人这般心疼奴婢,奴婢这辈子服侍夫人,下辈子还要待在夫人身边。”
正说着话,就有丫环来禀报,世子和秦王来了。
暗里偷~情已经冒着极大的风险了。想生一个孩子更是难如登天。如何讳饰畴昔就是一个大题目!更不消说怀胎十月中会碰到的各种风险,就是安然生下来了,又要以甚么样的身份带到府里来?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小邹氏却毫无倦容,一扫前几日的落寞苦楚,面色红润,眼角眉梢模糊弥漫着春情。那份如水的娇媚,足以令男人痴醉沉迷。
必然是她多心了!她和纪泽的事非常隐蔽,府里晓得的都是亲信,毫不敢随便流露风声。许瑾瑜毫不成能晓得。
小邹氏想想也感觉头痛,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婚前失贞,实在是一个最好的把柄。可爱的是许瑾瑜和她结合起来倒置吵嘴,将统统的事都推到了含翠头上。顾家又为顾采蘋出面撑腰,这件事想来今后是不能多提了。要不然,还像当年的顾氏一样,尽量少沾她的身子,让她迟迟怀不上身孕。”
小邹氏莞尔一笑:“油嘴滑舌,尽是说些好听的来哄我。”
许瑾瑜冷眼看着小邹氏东风满面的模样,心中调侃的笑了一笑。
小邹氏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呻~吟了一声。
小邹氏可贵的发了一回善心:“含玉,本日不消你服侍了,你先回屋子歇息一天。早晨再来值夜。”
顾采蘋倒是截然相反。心机陋劣,脑筋蠢钝,这也就罢了,最令人头痛的是还自发得聪明。身为顾家幼女,常日最得父母宠嬖,做事打动莽撞。
不哄如何行!
如果能为纪泽生一个儿子......一个完整肖似纪泽的孩子,流淌着她和他的血液。这平生一世,她和纪泽永久胶葛不清,没法分开了!
......
纪泽挑了挑眉:“如何不说话了?难不成你在想着要如何生孩子?”
前半夜苦苦等候,后半夜和纪泽厮混,小邹氏几近又是一夜没睡。
含玉天然不敢抱怨,强打起精力上前服侍。
含玉心知肚明小邹氏为何表情这么好。明天夜里,她但是在门外整整守了一夜......小邹氏一夜没睡仍然容光抖擞,她可就苦了。现在精力委靡,也不晓得如何撑过这一天。
小邹氏唯恐邹氏看出端倪来,对付的笑道:“前些天忙着筹划世子订婚的事,茶饭不思,睡的也不好,气色不免差了一些。现在婚事已经完整定下了,我这颗心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