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边的宴席推杯换盏,正喝在兴头上。女眷这边也上了些果酒,都是本家的女眷,相互熟稔,言谈随便热烈。
过了今晚,纪泽就是她的了。威宁侯世子妃的位置也是她的。
女子婚前失贞,是毕生都洗不清的热诚。恰好又是许瑾瑜本身投怀送抱,有苦也说不出。就算将来成了纪泽的续弦,在世人面前也抬不开端来。还不是要乖乖受她拿捏。
她被弄的很痛,背上也很痛。
蜜斯说了,只要她忠心,将来不会虐待了她。
许瑾瑜悠然一笑:“先不焦急,等会儿我们一起畴昔。”
万一客人都走了,明天苦心安排的好戏少了观众,可就太可惜了......
初夏走到许瑾瑜身边,低声问道:“蜜斯,我们现在要如何办?”
世人都说不介怀。
离假山约有十米远的树后,一个黑影正藏在暗影里。隔了这么远,听不清那一双男女在说些甚么,可两人胶葛在一起的身影倒是清楚可见。
......
木槿花被赛过了一片,枝叶划在背上,一阵阵刺痛。身上的男人沉沉的压着她,毫不顾恤的行动着。
朝露也红了脸。主子得偿所愿,她这个做丫环的天然也跟着欢畅。将来蜜斯嫁到了侯府来,她就是陪嫁丫环。
来开门的是朝露。朝露一脸严峻忐忑,先往外看了一眼,这才放了初夏出去。刚把门关好,便严峻的问道:“现在如何样了?”
小邹氏眸光一闪,内心终究有些焦急了。
明天是纪妧出嫁的日子。纪妧一走,带走了几个陪嫁丫环,也带走了沉香阁里的活力生机。此时的沉香阁,冷冷僻清的。
小邹氏越想越对劲,故作歉然的笑道:“本来想着大师伙儿热热烈闹的吃酒菜,没想到府里出了点事,扰了大师的兴趣,实在对不住。”
大早晨的,园子里能闹出甚么事来,非要轰动小邹氏不成?
八卦是女子的本性。世人的脑海中各自浮想连翩,不知归纳出来多少出色的版本,迫不及待的想亲身去围观了。
此时,前厅的宴席正值热烈的时候。
大喜的日子,如果是等闲小事,毫不会来轰动小邹氏。
小邹氏心知肚明是如何回事,心中悄悄得意的嘲笑一声,口中却道:“下人说的语焉不详,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我现在畴昔看一看。”
......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许瑾瑜镇静的想着。小邹氏很快就会领着人去捉~奸。想到小邹氏看到纪泽和顾采苹缠在一起时的反应,表情的确好的无以复加。
含玉微不成见的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