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蜜语甘言,将顾采苹哄的心花怒放,只晓得点头。
“以是,你甚么都不消多想,放宽了心好好养胎就行了。”
他对顾采苹仍然没半点好感。不过,看在她肚中的孩子份上,勉强忍耐也无妨。蜜语甘言又不费甚么力量,信手拈来,先将顾采苹安抚好。
“好了,在我面前就别说那些场面话了。”顾采苹似笑非笑的看了神采严峻的朝霞一眼:“这儿没有外人,只要我们主仆两个。有甚么话尽管直说就是了。”
实在,就是顾夫人不说,顾采苹也不敢出去走动。现在孕吐的正短长,如果再像前次那样,在人前就吐了出来,也太丢人太难堪了!
顿了顿,纪泽又说道:“你大姐嫁给我多年,一向无所出。我至今没有子嗣,实在是不孝。你只要安然生下孩子,就是纪家的大功臣。我今后必然不会虐待了你。你也不必担忧有人会在背后里闲言碎语。你有身光阴尚短,看不出非常。将来嫁到侯府以后,我自会束缚府里的下人,谁敢乱嚼舌头,我毫不会放过。”
虽说女子内室不宜让外男收支,不过,纪泽和顾采苹的婚期就定鄙人个月。满打满算也就是二十多天。眼下这一点小小的特别行动也就不算甚么了。
“你放心,等将来孩子出世了,必然会办一场昌大风景的满月酒宴。”纪泽正色的承诺:“我亏欠你的,到时候会全数赔偿你。”
纪泽清楚是话中有话,明着是让小邹氏照顾儿媳,实则是在提示小邹氏,别对顾采苹肚子里的孩子动甚么不该有的心机。
小邹氏被噎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