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一改常日的沉默少言,在朝堂上冷然说道:“朕是一朝天子,自当勤政爱民,打理好朝事,让百姓安居乐业。朕的家事就不劳诸位爱卿烦心了。”
不过,男人嘛,都是迷恋新奇的。
陈元昭蹲下身子,抱起麒哥儿。麒哥儿犹自不满足,又扯了扯陈元昭的衣袖:“父皇,娴表姐也要抱抱。”
不管有多少烦恼有多少怠倦,只要回到寝宫里就会溶解不见,
许瑾瑜冲许徵感激地笑了笑。
忍得住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呢?十年八年又会如何?说不定到阿谁时候,不消臣子们谏言,皇上本身就憋不住了。
说来也刚巧,此事过后才几天,便传来许皇后有了身孕的好动静。
陈元昭迈步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内心涌起阵阵暖意,唇角也扬了起来。
身为皇上,子嗣越丰越好。现在皇上膝下只要一个皇子,怎能不让臣子们忧心。
......
皇上现在不肯纳美人,也足可见帝后豪情敦睦。
许徵放心不下许瑾瑜,打着送邹氏进宫的借口也来了。
“瑾娘,你现在做了皇后,皇上又待你情深意重,不肯纳美人。这都是你的福分,娘心中也替你欢畅。不过,你也得摆出做皇后的模样来。”
许徵挑了挑眉,和本身这个大哥还客气甚么。
陈元昭暖和地说道:“岳母舅兄大嫂不必多礼。这里是阿瑜的寝宫,又没有外人,不必拘泥君臣之礼。”
因而,邹氏本日便进宫来了。
有这个设法的,明显不止是朝堂里的臣子们。
许瑾瑜停了行动,调皮地眨眨眼:“皇上驾临,臣妾就这么躺在床榻上,岂不是失了礼数。”
新皇即位后,后宫中只要许皇后。
陈元昭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都是当了娘的人了,还这么调皮。也不怕岳母他们看了笑你。”
许徵听不下去了,拧起了眉头:“娘,你这是要劝着mm主动给皇上纳嫔妃?这不是本身给本身添堵吗?mm这一胎怀的辛苦,你就别在她面前干脆啰嗦了。”
陈元昭看着她有身这般辛苦,想到怀麒哥儿的时候本身竟不在徐瑾瑜身边,内心既惭愧又自责。每天收缩了上朝的时候,措置完政过后立即返来陪着许瑾瑜。再想着长日漫漫,本身有大半时候都不在,许瑾瑜一小我必定孤单,干脆叮咛人接了邹氏进宫陪许瑾瑜。
怀中抱着两个孩子,使得这位年彼苍子的严肃大大减低,显出了几分夷易近人。
宫里除了她这个皇后以外,连半个嫔妃都没有。又有陈元昭给她撑腰,她干脆就理直气壮了!
曹萦大半的重视力都在怀中的儿子身上,偶尔一昂首,看到许瑾瑜哑忍无法的笑容,不由得暴露会心的笑意。
娴姐儿内疚的红了小脸,正要点头,陈元昭已经俯下身子,将她也悄悄松松地抱了起来。
许瑾瑜内心悄悄嘀咕着,不过,口中却乖乖地应了。
许瑾瑜见了娘家人,公然非常欢乐。听闻邹氏能够在宫中住下伴随本身,内心就更欢畅了。就连邹氏的干脆声听在耳中,也感觉格外的动听。
第一个发明陈元昭的是麒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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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温和地撒出去,辉映在许瑾瑜的俏脸上,唇边噙着盈盈的笑意。
宫中端方繁多,按着宫里的端方,就算是皇后的娘家人,等闲也是不能进宫看望的。不过,自从许瑾瑜做了皇后以后,这条端方就完整改了。每隔上半个月,总要接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