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木盒一看,竟是两只乌黑发亮的墨玉碗。
想到刚才本身替孟然说的话,只恨不得将孟然这个笨拙之人一脚踢了出去。
安意也不客气地收了,如何说之前上赶着给阁主做门徒的,哪个不是抬着几十担的金银玉石往山上送,可阁主连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安意晓得阁主成心要收他做门徒,他刚才也不会多言那几句,收他一千两实在是太少了!
李景玉双眼一亮,冲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本来顾先生不是不收我为门徒,而是我......是我的错。”
世人看了大半天热烈,也垂垂散了,反倒是孟青和孟然有所手足无措地站着,见顾容桓真的已经分开后,才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问,那顾容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黑子先行,白子随后。
李景玉趴在墙头,冲着顾容桓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徒弟,拜师礼你先收着,门徒明天再过来给你叩首。”
世人先是不解,直到顾容桓将棋盘摆满一半时,世人垂垂看出门道,顾容桓竟在复棋,复得还是刚才孟青和罗明远所下的那盘棋!
孟青神采乌青一片,向趁着混乱逃脱,孟然也悄悄今后退了几步,却偏有那爱出头之人,见盛王和太子皆已不在,没人给孟家兄弟撑腰,便将他们两人给拉了返来。
当晚,顾容桓正从花榭亭往本身的宅院走,就看到一个东西被人从墙外扔了出去,扔得还挺准,就扔在他的脚下。
李景玉眨了眨眼,一脸崇拜地看着顾容桓,俄然不知从拿顺过一杯茶来,就着席子直接双膝跪在顾容桓面前,“徒弟,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