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快意摇点头,道:“君子一言,不能反口。”
陈明行深吸了口气,大声道:“你丫的竟然连你亲娘舅都算计。”
董快意道:“我们先不说彩头的事,您先看看我们同唐老板签的左券,我们开的这个伎坊要如何同外祖父解释?”
这要不是她常日里出入董家多有不便,她是绝对不会拉陈明行趟这趟浑水的。
董快意赶快道:“诶呦喂,我的二娘舅,您小声点,小声着点呦!固然这里是我们本身的茶馆,但是也要重视保密。”
陈明行道:“这买卖上的学文我们陈老爷不懂,更何况那伎坊又不是我们的,人家唐老板才是店主。再说万一我们陈老爷晓得了,问起你,你就直说你投了三成的银子,其他甚么都不晓得就好了。”
董快意赶快道:“沉着,沉着,我这是为了您好。就像您方才说的,您这只是入股,如果转头事闹大了,有人闹到了外祖父那边,您能够直接说您只是投了银子,其他的一概不知,毕竟您才占了三成。”
“你…你算计我……我…我就晓得会是如许。”
他话刚出口,立即反应不对来。
董快意一脸奉迎道:“我就晓得二娘舅是最好的了,实在也没甚么,就是二娘舅目光独到,想让二娘舅帮我看看,我这场赌局的赔率要如何算,起码要划算才是。”
只是这时候的陈明行还不晓得,就因为这‘三’,他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了江宁府明面上的首富。
因为这水最后能有多深,她都没有掌控,只是她晓得,这一场下来,江宁的格式一准会变。
董快意惊了,她没有想到陈明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幸亏她不是真的要开赌坊。
董家、陈家都在等她中秀才的事停歇,他们恨不得统统人从速忘记这件事,乃至但愿江南再呈现个甚么趣事,好把同董快意有关的流言流言都遮下去。
陈明行赶快道:“停,打住,开赌场这事你想都不要想。这赌场、倡寮虽说也是买卖,可那是下九流干的事。这如果让你外祖父晓得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断腿都是轻的,这但是要被赶出陈家的。别说是我,就是你爹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明行端着喝了一口,心道:“真是好茶啊,这如果每天都能喝到就爽了。”
董快意趁热打铁道:“那我们还是老端方,我七你三。”
董快意笑嘻嘻的靠前,然后伏在陈明行的耳朵上小声道:“我筹办去考乡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