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份伎坊的左券。
董快意摇点头,道:“君子一言,不能反口。”
董快意一脸奉迎道:“我就晓得二娘舅是最好的了,实在也没甚么,就是二娘舅目光独到,想让二娘舅帮我看看,我这场赌局的赔率要如何算,起码要划算才是。”
只是这时候的陈明行还不晓得,就因为这‘三’,他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了江宁府明面上的首富。
陈明行点头道:“三七,就三七吧。”
陈明行被说的哑口无言,只是闹大能有多大呢?
陈明行在做最后的争夺。
说完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然后贼溜溜的笑了起来。
董快意道:“这个还要看二娘舅的意义了,毕竟如姐算账的本领还是不如二娘舅的。”
陈明行端着喝了一口,心道:“真是好茶啊,这如果每天都能喝到就爽了。”
因为这水最后能有多深,她都没有掌控,只是她晓得,这一场下来,江宁的格式一准会变。
只是董快意那里会放过如许一个赚银子的机遇。
这要不是她常日里出入董家多有不便,她是绝对不会拉陈明行趟这趟浑水的。
陈明行见董快意沉默不语,心道:“或许事情比他想的庞大的多,起码这外甥女向来就没有虐待过他。”
陈明行道:“行,没题目。”
陈明行赶快道:“停,打住,开赌场这事你想都不要想。这赌场、倡寮虽说也是买卖,可那是下九流干的事。这如果让你外祖父晓得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断腿都是轻的,这但是要被赶出陈家的。别说是我,就是你爹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明行拍了董快意脑袋一下,道:“说你聪明,你偶然候还真笨。我们这那里是开伎坊,我们这只是入股,入股懂不懂?入股就是我们甚么都不管,甚么都不问,银子拿给唐老爷后,就坐等每年的分红就行。”
陈明行怕董快意另有开赌场的动机,持续劝道:“再说了,我们同旁人不一样,我们可都是有秀才功名的。秀才是能够经商,但是你见过阿谁秀才开赌的啊?”
董快意殷勤的把茶碗往前推了推,道:“这但是如记茶馆最好的茶叶,二娘舅尝尝看。”
在陈明行的眼里,董快意说的彩头可都是十几二十万银子的事。他只要一想起当初的棋局,他就两只眼睛放光。
董快意揣摩着,这伎坊的事还真是要从长计议才行。但是她却忽视了方才陈明行看左券的反应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