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杨晔正在府中喝酒,一个八九岁的女童走了出去,道:“哥哥,承务郎李大人来了。”
时候仓促,又是一年夏季,杨晔在徐州整整待了两年,这两年杨晔固然仍旧是正九品的校书郎,但在这徐州却口碑极好,一方面杨晔晓得谗言官色,逢年过年就会给下属奉上一份贺礼,不但是下属,就连和杨晔品阶一样,甚是是三班捕头,杨晔也经常会送礼宴客,另一方面,杨晔也会买粮施助灾黎。
李简方想抱负,道:“时溥手控重兵,却偏安一隅,是非成事之人,我愿与杨兄一起,只是放不下家中老母,如之何如?”
李简方点了点头,道:“杨兄与我不谋而合。”
二人商讨一阵,定下战略,李简方告别拜别。看着闪灭不定的红烛,杨晔眼神垂垂敞亮起来,那是欲望在跳动。
既然想要窜改汗青,在这乱世有所作为,那么唐僖宗必然要死!不能遵循普通的汗青轨迹生长。
不!
杨晔思忖半晌,站起家面北拱了拱手,道:“其间就你我二人,说句大不敬的话,自安史起事,藩强盘据,又经黄巢祸乱,大唐早已名存实亡,各镇犹以河东晋王李克用、蔡州秦宗权、淮南高翩以及汴州朱全忠厚力最强,但各镇相互攻伐,不及京中,乃至于朱玫犯上反叛。当世之势与东汉三国何其类似,而这朱玫好似那董卓,却又不及董卓,董卓手控汉献帝,以令诸侯,而这朱玫却自主皇上,倒是落了下乘,以我之见,应速发雄师,归迎陛下。”
赵典军回道:“恰是此人。”
时溥笑了笑,道:“先前那番话是哪位高人所授?”
“赵将军且坐,我有话问你。”
“不知诸位另有另意否?”时溥问道。
这时,赵典军上前一步,硬着头皮拱手道:“末将觉得天下大事合久必分,我大唐虽已立国近三百年,但气数已尽,正如汉末三国,董卓之以是能称霸当世,一则挟天子以令天下,二则先发制人。末将觉得主公当以汉末董卓,趁诸藩自顾不暇急早出兵,一则勤王,实乃手控天子,二则可得民气。正所谓得民气者得天下,望主公三思。”
李简方抖了抖身上的雪,说道:“走,进屋说。”
未几时,杨晔怀揣着两千两银子向赵府走去。
杨晔心中一动,这李大人姓李名简方,是从八品的文散官,为人恭谨有才调,时人称之为小张良。因为二人都不喜时溥所作所为,一来二去倒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时溥眼神闪动,“杨晔!”
他杨晔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