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笑了笑,道:“大哥之勇,小弟拍马难及,如果我那大哥在此处,何惧这千八百人?”
石玉盯着孙亮,道:“当今之世,诸镇挞伐,天子成一木偶,与那三国何其类似,百姓民不聊生,各地义兵蜂涌。这江渔县北有翠峰山,南临净水河,地处宋州、茺州要道,如果能攻占其他四座县城,缓缓图之,则攻能克敌制胜,守能固若金汤。”
孙亮不成思议的盯着石玉,不及说话,房门被人推开,赛冬面带笑意,道:“石兄之言,恰是赛某肺腑之言耳!落草为寇终不能与民分忧,只图一人欢愉。大丈夫顶天登时,当急百姓所急!”
于迁跳上高台,对世人道:“我燕云寨各位当家怜城中百姓痛苦,特此开仓放粮。另,我燕云寨招兵买马,凡参军者,每人领十两银子,免三年佃租赋税!”
三害示世大家打,仁甫率兵犯江渔。
王仁甫遥指赛冬、石玉二人,喝道:“楼上贼子,还不出城投降,我可饶你一命,如果城破,尽诛尔等项上人头!”
石玉面带嘲笑,一挥手,燕云寨世人将一块块石头掷下,只瞧见王仁甫的兵士一个个头破血流,惨叫不休。
赛冬思忖半晌,“此人机巧,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城内忙得热火朝天之时,只听一声锣响,有一小厮仓猝道:“那,那王仁甫率兵打上来了!”
赛冬点了点头,“就依石兄所言。”
石玉和孙亮点头,只留下四五人盘点财物以及照顾伤员。
赛冬回身盯着石玉,“自家兄弟,不必见外。”
石玉看着敌军暂退,忧上眉头,此只是缓兵之计,如果王仁甫集结四周四县军卒、衙役,少说也有一二千人,到时只消围城,不出一月,江渔县必破!
赛冬再次听到石玉提起朱猛,不免对朱猛猎奇起来,道:“石兄大哥何人也?莫非比石兄更加了得?”
其间事了。石玉急命两个喽啰把季青抬到卧房,见季青只是失血过量,并无性命之忧,这才放下心来。
石玉见得了赛冬首肯,感激的望向赛冬,赛冬报以浅笑。
一颗颗石头如雨点落下,石玉一方毫发无伤,反观王仁甫已经折了百十人马。
石玉嘲笑,道:“王仁甫,小人也,安敢说此大话?如果捉对厮杀,二十回合定斩于尔马下!”
百姓随车队走至城门口,只见早已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堆放着一袋袋粮食以及切好的猪肉。
石玉一脸凝重的持续说道:“孙大哥,此时欢畅还为时髦早,那赵无良曾说城内有王仁甫的探马,想必现在已在路上,我们还需早早做些筹办才是。”
世人哗然,年青人摩拳擦掌,纷繁到于迁处登记造册,以作军籍。
远了望去,只见灰尘飞扬,黄沙漫天,一二百匹快马在大地上奔驰,震得大地隆隆作响。
从戎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发财吗?
群情汹然,不分男女老幼捡起石头就往赵重德、梁玉柱身上砸去,不消半盏茶的工夫,二人已是头破血流,好不惨痛。
军士个个衣甲光鲜,在阳光下明灭着冰冷的光芒,王仁甫身披金甲,手持大刀,一马抢先。行至城前,王仁甫勒住马头,只听那坐上马一声长嘶,甚是神均。
“小小贼寇,安敢辱我,还不快快出城受死!”王仁甫面色乌青,大声喝道。
未几时,只听得锣鼓喧天,赵重德、梁玉柱被装上囚车,赵无良的人头绑在一根竹竿之上,一行人穿街走巷,百姓不知产生了甚么,纷繁探出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