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摆了摆手,“无妨,正所谓不打不了解。”
赵府高低忙着救火,早已忘了抓贼一事,石玉跟着季青来到一处假山后,季青再次躬身下拜,石玉仓猝扶起,道:“季兄无需如此,二当家已经骑快马赶至季兄家里,刚才我在那赵无良书房见到一信,上面只要一个日期,十月十八,想必是这厮与那王仁甫勾搭,想要围歼燕云寨,我需上山告诉大当家早做筹办,不过我与二当家有约在先,明日中午需在城门处会晤,此番事急,还请季兄代我捎话给二当家,我已定下战略,这赵无良、王仁甫不敷为虑,还请二当家留在城中,以做内应!”
接连躲过两拨巡夜仆人,石玉终究摸到书房,毕竟防人之心不成无,石玉不敢冒然出来,躲在窗下看了一阵,见没有任何非常,这才跳窗出来。
石玉趁此空挡使了招横扫千军,来人向后跳出三尺,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
石玉走至桌案前,随便拿起一本书,却从内里掉出一封信来,落款是王仁甫。
借着暗澹的月光,石玉模糊能看清房内的安排,这赵无良固然申明狼籍,却也是好书之人,不但保藏了近千本各种册本,墙上还挂满了名流书画。
石玉顺手翻了几页,不觉咦了一声,这是一本卖身契,记录了近百人的卖身左券。石玉心中一动,翻到季青那一页,上誊写道:“季青,林瑜县人,家贫,自幼丧父,于中和四年六月入赵府为奴。”上面另有季青红印。
“着火啦!”
这王仁甫但是朝廷命官,正五品,手底下有将士千人,恰是那赵三口中的王将军。
必须把这个动静禀报给大当家,也好早做筹办、
石玉抖手拆开信封,上面只要几个字,十月十八。
石玉如何如何,临时不提,却说赛冬骑了一匹快马,星夜驰骋,于拂晓时分赶至林瑜县季青家中,只见房屋倾圮,杂草丛生,哪有半小我影?
季青点头记下,石玉拱了拱手,道:“季兄保重,石某先走了。”
“恰是1”
赵府当即人声鼎沸,鸡飞狗跳,又不知是哪一个大喊道:“那贼人在书房!”
老翁抬眼打量赛冬,问道:“你是何人?”
赛冬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问道:“倒是为何?我那姑姑为人可亲,自是未曾招惹那赵无良,为何白白丢了性命?”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季青收回双掌,拱手道:“恰是鄙人,我认得你,在那顾家庄曾有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