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操又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给朱猛,道:“后代之果,当世之因,我受家师之名,将此书讲给你这兄弟,其间事了,我自去也!”
壮汉仓猝上前搀扶起了朱猛,道:“这可使不得,我父女二人本来就是为救你二人,就算你不言语,也会送你二人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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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安静的糊口终究被突破,今后二人逃亡天涯,过上了刀口舔血糊口。
说罢,不等朱猛拜谢,刘操已然跳上芦荟丛中的一条竹筏,刘操用竹桨一撑,那竹筏便驶入大河,说也奇特,竹筏虽小,却波澜不惊,在怒河狂涛中安稳非常。
朱猛听得石玉有救,再次躬身下拜。
壮汉仓猝扶起朱猛,一起无话,转眼间已经行至岸边,只见岸边一雨棚下正立一人,那人白衣折扇,面庞白净,双目有神,黑须半尺,如那神仙中人。
壮汉遥指刘操,道:“就是那先生!”
少女芳心暗动,不免细细打量起朱猛,见朱猛人高马大,却也是个热情肠,少女越看越是喜好,面庞微红,不由害起臊来,回身出了船舱。
却说这对父女原是打渔的村民,突遇暴雨,只得将船泊岸,躲在船舱里歇息,也是石玉二性命不该绝,壮汉仓猝解下绳索,顺水划至河心。
刚巧少女走出船舱检察,见到如此景象,不由得立眉喝道:“你这黑脸男人,为何如此不识好歹,我阿爹救了你那弟兄,你却要恩将仇报耶?”
说着,刘操从左袖取出一个白玉瓶,朱猛接过,翻开细看,只见内里城有十几粒食指大小的丹药,芳香四溢,朱猛深吸了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此人姓刘名操字宗成,又字昭远,原是燕北人,屡试不中,变学起了那黄老之术,道号海蟾子。却说这刘操夜观星象,见紫气东来。料定必遇朱紫,遂在这小小渔村住下,这一住便有一月之余。
石玉二人相视一笑,仓猝跪倒可乐鸡个响头,算是礼数。回到住处,朱猛取出刘操赠与石玉的书,只见最后几页被雨水浸湿,不能辩白。
朱猛仓猝背起石玉,从船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来见刘操,刘操抚须长笑,道:“如此二人。实乃朱紫也!”朱猛不明以是,就要下拜,却被刘操拦住,道:“小友情意,吾以知之,却将这药分表里服用,其伤自愈,无需自扰。”
朱猛不及细看,把那书塞入怀中,又倒出一粒药丸,喂到石玉口中。
不三日,石玉悠悠转醒,朱猛尽诉前事,石玉心下感激父女二人,仓猝下地膜拜道:“拯救之恩,无以是报,但有调派,定赴汤涛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