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又是一片大乱,待到风平浪静石玉二人这才从树高低来,方落地,中间闪出一人,喝道:“呔!二子在此何为!”
这时,林间马声高文,那为将但恐别人夺了此等大功,心下一横,喝道:“弓箭手安在?以箭射之马,马死人能活耶?”
杨晔深吸了口气,率先走到一个战死的兵士前,这个兵士少了一个头,但幸亏身上的衣甲尚好,杨晔脱手把衣甲剥了下来,只剩下一身亵衣。
朱猛、杨晔点头称是。
言毕,二女大哭,伏地乞拜,咬舌他杀而死。
箭矢如雨,那云鬃马果然了得,纵身一跃,向众军扑来,四蹄如飞,踏死者三四,固然躲畴昔很多,但仍然中了数箭,云鬃马一声哀鸣,前腿不支,几乎栽倒于地。那为首大将见机不成失急命刀斧手上前,黄巢左突右挡,身受数刀,但毕竟是突围了出来。
黄巢提剑上马,就要扑将上来,拼个你死我活,幸而被侄子林言劝止,黄巢指剑喝道:“想我黄或人坐拥天下之时,尔等鼠辈跪伏于地,奉承如狐,安有此等派头?目前朕龙游浅水,竟被尔等鼠辈相逼至此,朕悔不听人言,未能尽斩尔等,方有此祸,若黄或人目前不死,来日定血洗千里,尽诛尔等鼠辈!”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石玉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动起手来。
说罢,杨晔又翻找起来。
黄巢坐下之马不断地在原地打转,口鼻喷烟,前蹄刨地,状若猛兽,黄巢摸着马头,低语道:“云鬃,云鬃,有你在,这天下,朕皆敢去耶!”
黄巢勒住缰绳,拨转马头,顺手扯下胸前衣衿,以衣拭剑,大笑道:“尔等鼠辈,谁敢与朕一战!”
黄巢神勇,单枪匹马杀至众军,只见人头滚滚,血雨纷飞,竟凭一人之力杀的世人惨呼,莫敢有人缨锋。
未几时,听得火线人喊马嘶,三人对视一眼,仓猝向前跑去。换上这身行头,三人也不怕碰到官军。行了数里,三人远远瞥见火线火光冲天,此中一人一马杀的正欢,见那身形不是黄巢又是谁?
朱猛拍了拍石玉,石玉这才如梦方醒,看向杨晔,问道:“你为何杀他?”
这时,忽听林间声响,想是别处官军已经杀到,那为首大将喝道:“莫与此等贼人多言,虽本将军取其首级!”
就在这时,身边一人扯了下石玉的衣袖,石玉回身看去,倒是杨晔,杨晔低语道:“你二人跟着我,我晓得黄巢那里去了!”
等杀了这几人,那大将清算军马,见死了三四十人,更没了黄巢二人踪迹,喝道:“黄贼二人已如笼中困兽,定不能走远,给我追,得此二贼首级者繁华繁华享用无尽!”
朱猛身材高大,此番一看正如一名虎将!而杨晔更如那吕布,面庞超脱,又不失几分威武。石玉挽起略显广大的衣服,说道:“时候告急,我们再寻些财物,这便追去,看看那黄巢到底如何。”
三人寻准方向,一前一后向前跑去,来到近处,只听得一员大将喊道:“都谨慎辩白,莫不要让黄贼跑了!”
林言见黄巢受了重伤,横刀劈死一人,急来接着黄巢,二人骑得好马,丢下世人,先逃了去。剩下几人虽拒死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