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就在等这句话,还不等朱猛说话,一拍脑门,假装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这倒是个好主张,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听了梁师爷的点拨,赵重德止不住的点头、
赵重德生的五大三粗,大腹便便,此时已经喝的睡眼惺忪,赵重德打了个酒隔,抓起一条油腻腻的鸡腿狠狠咬了一口,道:“你,你说,甚么?本大人一不升官,二不纳宠,何喜之有?”
江虎端起茶杯咕咚咚全喝了,擦了擦嘴,道:“圣上又要选秀女了。”
朱猛摸了摸头,眼中也出现一丝忧色。
舟车劳累,李玄带领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回到长安城,面前的气象却令人唏嘘。四下里尽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那里得见那皇家气度与乱世承平?
江虎连连摆手,道:“贤侄不要打动,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我素知贤侄英勇过人,但双拳难敌四手,莫要伤了贤侄是好。”
一旁未发一语的石玉倒是听出了门道,笑道:“此事也不难。”
这梁玉柱是县衙里的师爷,这一日,圣旨传至江渔县,赵重德大略的看了一眼,顺手扔到一边,嘴上嘟囔道:“还是做天子好,每天选妃子,不像本县夜夜守着黄脸婆。”
却说那壮汉姓江名虎,女儿江氏,知名,只要一乳名曰巧莲。
李玄回望身后路,只得叹了口气。
石玉二人相视,不解其意,江虎叹了口气,道:“这事本与我等无关,但何如县令师爷与我有旧怨,起初那梁师爷曾与我上门提亲,被我一口回绝,乃至还脱手打了那厮,今番那人得了势,况小女年已二八,尚未许配婆家,那厮定会上门刁难。”
事情已定,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后天便是一个黄道谷旦,江虎为免夜长梦多,就把婚事定在了后天。
梁玉柱悄悄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讨厌,但转刹时又换上先前的媚笑,道:“大人,眼下这不是来了桩发财的买卖?”
笔者又有一诗,曰:红霞各处人头滚,血流三尺染青衣。男儿不志君上昏,国仇家耻雨惊魂。
梁玉柱留着两撇胡子,一双贼眉鼠眼,脸庞白净,身材矮小,时人称之为梁玉鼠、梁玉柱从地上捡起圣旨,看了看,带着一脸媚笑的凑到赵重德身前,道:“恭喜大人,道贺大人。”
说着,梁玉柱用食指敲了敲圣旨。
朱猛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倒是没说出话来,石玉笑了笑,道:“你我义结金兰,呼你为兄,既然回不去了,不如就在这娶妻生子,我见你对巧莲也甚是喜好,既然如此,不若成起美事,你莫非还要巧莲说出来才肯承诺吗?”
刚巧,江虎领着一个媒人走了出去,媒人看着朱猛、巧莲,口中赞道:“真是一对璧人,”
梁玉柱嘿嘿一笑,道:“圣上选妃,我们恰好浑水摸鱼,我看有几家女人生的水灵,如果卖到青楼,或者送到都城某些个大臣府中,大人还愁不升官发财吗?”
梁玉柱奸奸一笑。“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是被人告密,又怎会有人理睬?”
笔者有诗曰:莺歌漫舞犹在耳,碧瓦青灯火欲熄。一世长安今安在?断树枝头空鸦鸦。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前文道石玉二人暂居一渔村,人